。
句莲黑着脸熟练的将孩子抱回怀里捂上了她的嘴。
好了。句荷不闹了。就是今日哭狠了些,忍不住吸吸鼻涕。
句莲既脱身不得,又不可能带着句荷一起回莲院。
如此拉扯两回,到底在句老爷左手位坐下了。
吴老爷默默地挪了挪凳子,不敢表现出不满。
芸娘也入席落座。阿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很是松了口气。
一餐饭吃得众人心里皆不是滋味。唯有句荷安安心心地窝在少年怀中睡觉。
吃完饭,吴家原本是打算多在句府待上一阵的。
句老爷没什么表示,只推说事忙,不便相陪,便唤芸娘将熟睡的孩子抱回莲院休息。
芸娘自然也有这个意思,可未想即便是在熟睡中,句荷亦未曾撒手。
吴大夫见情势不太对,站出来忧虑道:“小少爷是否适才受了些惊吓,才会在梦中肢体紧张,不肯放松啊?”
阿松淡淡瞥了一眼吴大夫。席间大家都是亲见句荷睡过去的,自然谈不上什么惊吓。吴大夫这话无非是在引导众人揣测方才在莲院中是否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之事。
吴大夫拿出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欲上前去探小少爷的脉搏。
未想芸娘却突然倾身上前拉住了吴大夫的手。
“哥哥误会了。”芸娘淡笑,“荷儿只是太喜欢哥哥,不愿离开哥哥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惊吓呢。”
吴大夫双眼微微睁大意外的看向自己一反常态的妹妹。
吴大夫:老妹儿啊,我这可是在帮你啊。哥这一把脉不就可以说是句莲把孩子捂坏了吗?咱这不又是一个炸弹吗?说好的一起斗地主你怎么反过来压我的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