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便是无论少主竞选出了任何意外,句莲都无怨无悔背黑锅而不辩白。
这一番话说得可谓豪气干云,才真叫这一屋子的老人终于都领教了一回什么才是真正的少年意气,无惧无畏。
句莲不过是个孩子,哪怕挂着个少主的名头,说到底也只是个无权无势的族子。
而却正是这样一个族子,竟比他们在座任何一个人都更敢于承担责任,更敢于为句氏付出,而不计回报。这实在是叫这群站在权力山头上的老人们不由汗颜。
谁也不好再反驳句莲的话。似乎任何合理的反驳,都成为了变相的懦弱。
五长老打量了一圈,突然开口道:“不知家主以为,大少爷此计何如?”
五长老又在给句老爷下套了。
句老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大长老立刻嗔怪道:“大少爷毕竟是家主的亲生儿子。老五,这种时候问这种话,你这心也太狠了些吧?”
五长老挑了挑眉毛,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一口。
“大长老此言差矣。”句莲却主动回答了这个问题,“坐在那个位置的人,不是我的父亲,而是句氏的家主。他的一言一行,皆应以句氏为先,不可有半分私心私念。无论今日在此提议的人是谁,我想家主都一定能给出最公允的决定的。”
句莲再次将句老爷架在高位。
句老爷眉头蹙得很紧,已不愿再给他半点好脸色。
句莲笑起来:“父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但我知道。”
“你一定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