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宦官给凌丕举着伞,全奂和身后的文武百官就这么跪在暴雨之中。
“大王,臣有一言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全奂毕竟是旧夏王,此次班师回朝,若留全奂于夏地,恐生变故。”
见凌丕不置可否,不过四十岁却满头华发的贾文羽俯身,“臣遵旨。”
景初四年,比齐国伐夏更令人发指的消息传遍了天下。
夏王全奂,降齐时手持利刃,欲杀齐王,被剑术大宗师陈礼当场格杀。夏国灭国。
“反了,他凌丕这是彻底要造朕的反!”
在齐国伐夏之前,每一个藩国或者秦室都只是暗地里为自己谋划,没有一个藩国敢光明正大的违背周礼。而齐国此行,彻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图穷匕见,把秦天子的威严像一张废纸一样揉搓之后随手丢进了茅厕。
“陛下,息怒啊。”
黄锦轻轻捶了捶嬴楚的肩膀。
嬴楚没有理会黄锦,看向嬴嘉伦,“你去见过那魏使了是吗。”
“我去见过了,他有个软肋,是身边那个婢女,但是他坚持说那个是他的夫人,只是,皇兄,我感觉那个婢女有些眼熟。”
“一个婢女而已,而且魏地传的很开,是自小就跟着那个魏使的,就算他说是他夫人,也没什么问题。”
嬴嘉伦点点头,“皇兄说的有道理,不过眼下皇兄也不必生气,齐国无疑是举火自焚之举,皇兄可颁勤王令,召七国之军共伐齐国。”
“黄锦!”
“奴才在。”
“给朕拟旨,朕以大秦天子之命,问罪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