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司行兆和凌基同时喊道,前者跪了下去,后者只是站在原地。
“司将军和五弟回来了啊。”凌丕从殿上走了下来,“朕是不是可以听听两位大齐功臣亲口说的好消息了。”
“回陛下,臣等已经拿下越国半数之地。”
凌丕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朕就知道,司将军与五弟出马,定能旗开得胜。只是这越国后续的治理与安抚,两位可有良策?”
“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派遣得力官员赴越地,丈量土地,清查户籍,使赋税征收与政令推行皆有据可依。再者,可挑选部分越地贤能,吸纳至我大齐朝堂,以示陛下恩宠与包容。”
凌基在一旁接话道,“陛下,臣还建议在越地广设学堂,传播我大齐文化与礼仪,让越人从根本上认同我大齐,此乃长治久安之策。”
凌丕沉思片刻,“两位所言甚是有理。不过,朕听闻越地有几股残余势力仍在负隅顽抗,司将军打算如何应对?”
司行兆抱拳回道:“陛下,臣愿领一支精兵,剿灭残余。臣定当全力以赴,不使越地再生叛乱。”
凌丕摆了摆手,“司将军刚从战场归来,且先好生歇息。朕会另派将领前去清剿。”
司行兆一拱手,“臣先告退了。”他很识趣的给凌丕和凌基一个空间,二人毕竟是亲兄弟,也是从夺嫡之时就一直在同一战线的亲兄弟。
待司行兆退下后,凌丕看着凌基,眼神中多了几分亲切与放松,“五弟,此次出征,你可受苦了。朕虽在宫中,却也时常挂念着你。”
凌基微微摇头,“能为陛下开疆拓土,成就大业,此乃臣弟之荣幸。倒是陛下,日夜操劳国事,才是真正辛苦。”
凌丕轻轻拍了拍凌基的肩膀,“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如今越国已半入我手,接下来的计划,你还有何想法?”
“臣弟觉得,我大齐应该好生休养生息,否则连年开战,纵使我大齐万乘之国,怕是百姓也会心生不满啊。”
“言之有理,这越国之地,五弟要不…”
“陛下好生收着吧,臣可不去,臣只愿留在临淄,等着陛下宣臣弟进宫吃些龙须酥便是了。”
凌丕大笑起来,就好像他还不是齐王,甚至都不是世子,还仅仅只是二王子的时候。那个时候凌基只是最小的王子,明明早就远离了夺嫡风云,却还是选择了回到风暴的中心,帮他夺下世子之位。
凌丕收敛笑容,“五弟,当年若不是你义无反顾地站在我身边,助我在那夺嫡的惊涛骇浪中站稳脚跟,我绝难有今日。这份恩情,我凌丕铭记于心,永世难忘。”
凌基微笑着回应道,“臣自小便知兄长心怀天下,有治国安邦之能,我不过是顺应天命,追随明主罢了。何况你我兄弟情深,岂有旁观之理?”
凌丕微微摇头,“五弟莫要谦逊。如今虽已得越国半数之地,但前方之路依旧布满荆棘。我大齐内部,各方势力虽暂归平静,可暗中的暗流涌动亦不可小觑。朝堂之上,大臣们对于越国治理之策虽多有附和,然真正实施起来,怕是会有诸多阻碍。”
凌基皱起眉头,“陛下所忧甚是。臣弟以为,当务之急是要在朝中树立绝对权威,确保陛下旨意能够畅通无阻。对于那些心怀叵测、妄图阻挠越国治理大业的官员,必须予以严惩,以儆效尤。”
凌丕点头,“朕亦有此打算。不过,在强硬手段之余,亦需恩威并施。对于那些真心为国效力、积极支持越地事务的臣子,要给予丰厚赏赐与晋升机会,如此方能凝聚人心。”
凌基拱手道,“陛下圣明。此外,关于越地的商业发展,臣弟觉得可鼓励大齐商人前往投资兴业,利用越地的资源与地理优势,促进两地经济交流与融合,如此一来,不仅能充实国库,亦能让越地百姓切实感受到大齐统治的益处。”
凌丕思索片刻,“此计甚妙。可先由朝廷出台一些优惠政策,吸引商人前往。但也要加强监管,防止有人趁机鱼肉百姓、扰乱越地秩序。五弟,此事朕就交予你去督办,如何?”
凌基领命,“臣弟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
“不过,五弟啊,朕还是想打仗,朕已经很久没有上马背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凌基急忙劝阻,“如今大齐得夏国之地,今又得越国半数之地,正需休养生息,稳固根基。国内百姓亦渴望安宁,若此时再兴战事,赋税、徭役必将加重,恐会引发民怨。且越国残部尚未彻底肃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