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才能苟得一份安宁,苏元湟更是嚣张跋扈。
想来一世英名的老家主大宋脊梁苏煜,竟然生出了这样一个废物儿子,也算是家门不幸了。
不过,吕昌微微摇头,这些世家的纷争与内忧,说到底并非他应当费心劳神之事。人生在世,大多时候皆是身不由己,被时代的滚滚浪潮无情地推着向前。
他也曾心怀赤诚,一心想要做一名忠君爱国的臣子,就像多年来他一直所践行的那般,兢兢业业地戍守边疆,守护宋国的一方安宁。只是,人心终究是贪婪的,随着手中权势的逐渐增长,所获得的利益与荣耀越来越多,那潜藏在心底的欲望便如同破土而出的野草,疯狂蔓延生长,再也无法满足于区区一个都都督位所带来的权力与地位。
天下那么多乱臣贼子,凌丕元孝文可以称帝,他吕昌坐镇宋国这么多年,只是想要爬的高些,又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