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这凶兆意味着什么,许是贫道学艺不精,侯爷莫怪,若侯爷不嫌贫道叨扰,贫道就在此地住下,定会给侯爷一个正解。”
温北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灵虚道士,眼中的寒意仿若实质,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真当本侯这侯府这么好进?”
灵虚道士又是一拱手。
“本侯不喜道士,你把你那些道袍丢出去,也别叫什么灵虚,要你那个俗家姓名。”
“贫道,”刚说完看见温北君的目光,灵虚道士忙改口道,“小人姓邢名正良。”
“好,本侯便准你暂且留下。但你记住,这侯府可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若敢有半分不轨,定叫你后悔踏入此门。”
邢正良忙不迭地稽首称是,吴泽在一旁虽满心不忿,却也知晓侯爷决定,只能暗暗瞪了道士一眼,低声嘟囔,“最好真有本事,不然有你好看。”
日子一天天过去,侯府上下起初还对这道士诸多提防,众人皆在暗中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可灵虚道士却似个寻常清修之人,每日除了在庭院一角摆弄他的罗盘、念念有词,便是向府中的仆役打听些侯府往昔旧事,并未有什么出格行径。
可是侯府也不过两年有余,又何来什么旧事可打听。
温北君也没有把他当回事,三个月还是有些时日的,到时候若是真有差错,再杀他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