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毅然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处,忍不住回身。
瘪着嘴的时岁立马勾起一抹笑来,只是那笑,苦的很。
谢瑾年只能狠下心,转身就走。
他身影消失,下一刻时岁眼里打转的泪花轰然落下。
椿芽从外面走进来,到时岁的身旁,试探的拿出了帕子,“郡主,擦擦泪吧,殿下知道了,会伤心的。”
时岁低头喃喃,“他瞧不见。”
明知道他们还会再见,可知道好久都要见不到他,心里就空落落的。
谢瑾年走后,东宫恢复了一阵沉寂。
时岁并未出宫,可每日就将自己关在药堂之中。
除了一日三餐,都不见人出现。
不论是陛下还是娘娘,都没能哄得人露出一丝笑颜。
就好像,她突然长大了一样。
唯有璟一隔几日传来旬南的消息时,她才有些表情。
一晃神,太子离开竟然已半月多。
这日,东宫迎来了一个稀客。
“郡主,国师请见。”
正心不在焉捏着药丸的时岁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直接道,“不见。”
椿芽愣着抬头,提醒了下,“郡主,是国师。”
时岁这才抬头,眼神中带着错愕。
国师不是在为国祈福吗?
她将手中的药丸装好,起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