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颖都没等时岁给她回复,径直挂了电话。
时岁也没在意,只以为她是真的要忙。
毕竟从前她们平时都在聊天,而昨天开始温祁颖回复的速度就慢了很多。
因为已经到片场报到了。
谢瑾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拿起梳子给她给她扎头发。
时岁乐得轻松,胳膊撑在梳妆桌上支着下巴透着镜子看他。
谢瑾年专心致志的好似在做一件十分精密的事情。
不大一会儿,一个完美的花苞头就诞生了。
时岁歪着头抿着梨涡一脸崇拜的看他。
“安安,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她自己都扎不出这么~完美的花苞头,看着好舒服。
谢瑾年虚着捏了捏她的大花苞,“比不得我们岁岁厉害,马上都是要做师傅的人了。”
时岁的眼睛里好似装着一整条星河似的。
璀璨的晃眼。
小姑娘眸子里忽然亮起促狭的光芒,扭头看着他,“那我是师傅的话,你是什么呀?”
单纯的小丫头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心思。
说完这句话自己捂着嘴就笑了起来。
谢瑾年都被她气笑了,在她花苞上轻轻一弹。
“调皮。”
时岁忙捂着自己的花苞,控诉的看着他,“不要给我弄坏了。”
这个花苞她喜欢。
她自己都做不出来这么完整的呢。
谢瑾年装着给她扶了扶。
煞有其事的打量了一下,“好了。”
时岁又看了看镜子,还起身转着圈看了一圈,才满意。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啊。”
谢瑾年看了看手表,“快了,要先去药堂吗?人到了小椿会带过去。”
“好啊,那我们走吧。”
君外公和君外婆都知道今天有客人来。
所以吃了早饭散着步回了他们的住处。
时岁按照惯例检查了一番药草,正要给天水莲去换水,女佣走了进来。
“岁岁小姐,少爷,沈少来了。”
时岁抬起头,“哪呢?”
她的大闸蟹,小龙虾。
吸溜吸溜。
“岁岁妹妹。”沈辞紧跟着就走了进来。
时岁眼睛一亮,目光看向他...的身后。
沈辞都没能对上她的视线,一边嘴角上扬,故意逗她,“岁岁妹妹,你说的轮椅我带了,是要拿到这里吗?”
“嗯嗯,在外面吗?我去帮忙。”
小姑娘撇下了刚帮着她拿着花瓶的谢瑾年朝外跑去。
沈辞身边吹起一阵风,小姑娘身上独有的清香扑入鼻中,让人心情舒畅。
谢瑾年将花瓶放到天水莲边上,淡淡提醒,“惹恼了你的腿就别要了。”
沈辞双眸亮的贼圆,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弧度来。
“怎么会,你以为岁岁跟你一样小心眼啊。”
谢瑾年抬眸,朝他发射了一记眼刀。
沈辞权当看不见,朝他走过去。
“这天水莲变化也太大了。”
这才几天,感觉都和他上次看见的不是一个物种了。
“这不算什么。”谢瑾年的话语中隐隐透着炫耀感。
确实,如果不是他住院这几天,凭着小姑娘身上的灵气滋养着,这天水莲的变化会更大。
参考物品,就是小姑娘种下的那些药材了。
逐渐寒冷的天,这些药材生存率还是百分百。
再看爷爷这个杀花高手,自从岁岁碰过那些花之后,到现在都没死过一盆。
老爷子还沾沾自喜着呢。
沈辞抿了抿嘴,不作声了。
太气人了这家伙。
小嘴一抿,都能给自己毒个半死。
时岁从外面冲了进来,小表情不大高兴。
后面跟着女佣推着轮椅。
谢瑾年看了一眼沈辞,没有说话。
时岁走过来直接问道,“阿辞哥,你不是说给我带好吃的吗。”
可是外面只有轮椅!!!
她还等了一小会儿呢,女佣才说,沈少爷就是坐着轮椅来的。
不开心!!
沈辞悠悠一笑,“我怎么会忘记我的大恩人呢,海鲜吃的就是一个鲜,中午之前就到,绝对让你今天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