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
一人挤过谢瑾年围着她提问。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一瞬。
尤其是沈辞。
欺负他坐轮椅是不,就这么水灵灵的让他面壁了?
“那是解毒的。”时岁只是看了眼沈辞,没有动到腿什么都好说。
“解毒?”两人都有些不解。
“是啊,最先开始给阿辞哥用了天水莲制成的麻药,会减缓他的痛感,可是在长时间维持那种状态会让他肌肉萎缩,所以后面那一副是用来解毒的。”
“天水莲?”
两人又对视一眼,“那是什么?”
他们都没听过。
“喏。”时岁下巴朝着一边花瓶努了努。
两人看过,朝天水莲走去。
“不要碰哦,那是有毒的。”
得亏时岁说了一嘴,云归顿时讪讪的就收回了手。
差一点,他就要先摸为敬了。
两人观察了老半天,在思索这跟睡莲的区别在哪。
沈辞看着天水莲也突然想起一件事。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岁岁妹妹。”
“嗯?”
“多亏你认出来这个把它带走了,前两天,老爷子在花卉展上撞见了莫书记,莫书记提了一嘴,说听说游轮上的慈善拍卖有稀有睡莲,但是他夫人那天没见着,就问老爷子这事真不真,还以为老爷子自己拿下了。”
时岁没懂这中间的含义。
毕竟军政之间的关系着实复杂。
她还没接触过。
谢瑾年和沈辞的目光对上了。
“那看来对方还是冲着你去的。”
毕竟如今大家都知道,贺家的掌权人是沈辞。
老爷子已经将身上的担子都慢慢卸下去了。
将花送到拍卖会,又给莫书记传了资料。
如果那天没有岁岁,这花到了莫书记的手里。
一旦他们无意触碰导致中毒,不论是莫书记的父亲出事还是莫书记出事。
贺家都脱不了干系了。
“人查到了吗?”
沈辞发出叹息摇摇头,“查出来的地址也是虚拟地址,宴会名单也查了,找不到联系。”
“什么意思啊?”时岁看看沈辞,又看看谢瑾年。
一脸的呆滞。
谢瑾年被她的反应可爱到了,浅显的给她解释了一遍,小姑娘听懂之后眉头拧的紧紧的。
“这人太坏了!”
沈辞‘噗’地一笑,感觉腿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