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筑起一道脆弱却饱含 “舐犊之情” 的防线。
紧接着,四双爪子舞动,妖力自体内疯狂翻涌,汇聚于掌心,口中念念有词,念动那诡异晦涩的咒语。
刹那间,周遭阴气仿若被一只无形巨手搅动,汹涌澎湃,大片鬼哭狼嚎之声自虚空钻出,震得洞壁簌簌颤抖,石屑簌簌纷落。
浓稠如墨的黑烟黑雾,张牙舞爪地朝着刘青席卷而去,所经之处,地面被腐蚀出一道道幽黑沟槽,刺鼻腥气弥漫开来,
恰似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妄图将刘青一口吞噬。
可这些妖邪伎俩,在刘青的虎纹面前,却似以卵击石,全然没了威风。
刘青胸口那虎纹,此刻仿若沉睡巨兽苏醒,金芒闪耀,纹路仿若活物游走,释放出雄浑霸道的威压,与黑烟黑雾甫一接触,便如烈阳融雪,“滋滋” 作响。
黑烟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拉扯、撕裂,消散于无形,鬼哭狼嚎之声戛然而止,只剩几缕残烟在刘青身前缭绕,做着徒劳挣扎,
结果不言而喻,黄鼠狼们的垂死反抗,不过是一场闹剧。
就算想要逃跑,小黑守在洞口,也不过是送入虎口。
“呜呜呜……”
窒息般的哀鸣旋即充斥整个洞穴,那声音凄惨悲切,仿若冤魂泣诉,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幸存的黄鼠狼们,个个蜷缩在地,身形颤抖,毛色灰暗无光,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先前那点仗着妖法的底气荡然无存。
它们像是被抽去脊梁的蝼蚁,痛苦哀嚎,这惨状仅仅持续几秒,却似将世间所有悲戚都浓缩其中。
而后,像是心有灵犀达成某种默契共识,这群黄鼠狼竟齐刷刷躬起身子,前爪弯曲作揖,脑袋如捣蒜般,
一下接一下狠狠磕向地面,“咚咚咚” 声响彻洞穴,每一下都饱含着哀求意味,额头磕破,鲜血渗出,与尘埃混作一处,模样可怜至极。
它们眼眸中还人性化地流露出楚楚可怜的哀求之色,眼角含泪,嘴巴微张,呜咽不断,仿若在哭诉着自身悲惨境遇,任谁瞧了,怕是都难免心生恻隐。
刘青却仿若一座冷峻冰山,不为所动,双眸冷若寒星,紧紧盯着这群黄鼠狼,手中白骨剑依旧滴血未干,剑身上缭绕的阴煞之气,恰似他决绝心境的写照。
正所谓“禽兽之狡诈几多哉”,
这些妖邪惯会玩弄心眼、佯装可怜,背后却暗藏杀机,谨慎一些,于这险象环生之地,
方是保命的至理。
三分钟悄然流逝,时间仿若黏稠的蜜汁,缓慢而沉重。
那群看似已然挺尸、没了动静的黄鼠狼,仿若被注入一针 “回光返照” 的强心剂,陡然间再次蹦跶起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裹挟着残存的妖力,
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地朝着刘青扑来。
它们双眼通红,满是决绝与疯狂,试图孤注一掷,冲破这死亡绝境。
只可惜,“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就连那修为最高、最为狡诈的家主黄天都不是刘青一合之敌,遑论这些靠着血肉催化方才有些灵性、根基不稳的残次品。
刘青身形未动,悬在身前的三把白骨剑轻轻一挥,剑风呼啸,恰似凛冽寒风过境,寒光闪过之处,黄鼠狼们纷纷惨叫倒地,鲜血四溅,身躯抽搐几下,便彻底没了生机。
最终,山洞彻底回归平静,唯有阵阵阴风如哀怨幽灵,在洞内乱窜,刮过一具具冰冷尸体,
他刘青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最喜欢的就是必胜的战局。
黑暗依旧,
他俯身凑近那几只已然毙命的黄鼠狼,动作沉稳且利落,率先将刀刃抵住黄鼠狼的脖颈,稍一用力,锋刃便轻易划开坚韧皮毛,割裂皮下组织。
他的手法娴熟得如同操持此道多年的老猎手,每一下切割、剥离,都精准无误,随着手腕轻轻翻动,黄鼠狼的皮便缓缓与肉身脱离,完整而顺滑,没有丝毫拖沓破损,
似是他正拆解着一件精心雕琢却又邪异非常的 “艺术品”。
这样几只化妖的兽皮,是有极高的价值。
当然,现在对于刘青来说最为重要的还是兽骨,
白骨剑的炼制离不开有灵性的白骨。
虽说白骨剑作为凶器,生来便是为屠戮、震慑而铸就,并不适配剥皮这类精细 “勾当”,
但刘青很有技术。
绿色技能的雕刻很好的给了刘青施展的手段,
此前,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