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运动,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个人,自己家里这个情况,忙的不可开交,也注定不能追着他跑。
好容易心情平复了一点,这个该死的家伙就又出现了,而出现的理由又无法拒绝,就算不看好云钊的治疗,她也愿意让云钊来试验一下,甚至他来了就好,有没有偏方都不重要。
不管怎么样,或许成全了爸爸?或许成全了自己?或许成全了云钊?或许也是成全了自己的心意。
云钊并没有感觉到甘宁的心乱如麻,现在全力发动木丝阵,甘宁爸爸的肌肉都已经萎缩,对于这种非常脆弱的身体,不能横冲直撞的治疗。需要一点一点进行修复。
很快木灵气就达到了最大的治疗范围,治疗无法进行,云钊也需要喘口气,于是暂停了按摩。
询问甘宁爸爸脖子的感觉,甘宁爸爸答复是感知上颈部有些发热,有种像是血液流通起来的感觉,擦在身上的药效果很不错,还转动了一下脖子。
卧床多年,脖子只能在有限范围内转动,十分僵硬,刚才的治疗,达到效果是惊人的,几分钟后甘宁爸爸感觉到脖子发热之后,胸口也有了一些知觉。
按照医书上记载,因为毛细血管常年不运动,现在充血,发热感是正常的。适应一下就会好,而且这个过程非常舒服,完全没有痛苦。
多年的卧床,还导致了皮肤的感知迟钝,经过灵气修复,让甘宁爸爸脖子的感知也敏锐的多,肩膀和胸口的毛细血管都活跃了起来,皮肤红红的,足足舒服的适应了5分钟,才缓过来。
云钊打算趁热打铁,继续用这个思维治疗。让木灵气更大范围的接触到病患受伤的位置,尝试借用外力,引导灵气直接接触到需要治疗的器官。
按照云钊的要求,甘宁帮着爸爸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并且服用了1颗药丸。
一切准备完成,云钊将1颗药丸拍碎在手心,再次引动土水元素,把两只手搞得黑漆漆的,装模做样的按摩着两个肩膀手臂和手,片刻之后,甘宁爸爸的手就可以动了。
此时支撑阵法的灵力耗尽,慢慢散去。以现在的修为,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勉强。为凡人治疗,治疗本身消耗不是很大,反而是阵法的运行成了主要消耗。
云钊汗如雨下,脸色有点惨白,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喘着气。
甘宁爸爸简单地运动着双手,而甘宁已经激动地眼泪哗哗的流淌着。
1刻钟后,云钊喘息平稳了,甘宁爸爸已经能拿点比较轻的东西,虽然拿起来就会掉地上,但这种事情有了希望,慢慢康复就不难了。手臂很细,看起来有些心酸,手指也枯瘦,无力,练习了一个小时终于能拿起来塑料勺子了,筷子需要更加灵活的手指,需要慢慢练习,不过死死握在手中,是不会掉了,慢慢练习吧。
这个进度还是比较满意的,如果进一步治疗,且不说效果太过惊人会吓到老人家,云钊自己也没有足够的木灵气,所以就让甘宁爸爸先休养一段时间,巩固现在的治疗效果后,再做下一步治疗。
这次拿出药瓶,甘宁和甘宁爸爸的目光变了,不再是嫌弃了,充满了期待,数出来14颗药卖相稍微好一点的药丸,交给甘宁,嘱咐她每天早上给爸爸吃1颗,如果感觉效果好,可以晚饭前加一颗。
说实话,到底凡人一天能吃多少,这种不标准的药丸和搞不清楚的病症,根本没个准数,根据刚才治疗时的效果,一天吃2颗肯定不会出问题。云大夫自己开药时都感觉汗颜。
离开甘宁家,下楼到了公园,找到一个偏僻没人的位置,反思刚才治疗,特别治疗完明显感到木内丹里多了点什么,一边吸收补充着空气中的木元素,一边体悟,反复感悟之下,一定是多了什么,但是确确实实知识的不足,不管东西好坏都是不懂。
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作为史上最没文化的云大夫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