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诊断结果不仅让在场的所有专家感到震惊,也让李婉茹的家人陷入了深深的困惑。随后,国内的一些权威专家多次会诊,经过反复研究与探讨,他们推测李婉茹可能患上了一种在国内从未出现过的罕见疾病。这种疾病只在某本古老的医学着作中被简要提及,名字是一长串英文加编号,由于太过专业且罕见,至今都没有被翻译成中文。根据书中的描述,这种病症的患者会浑身冰冷,并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将这种冰冷散发出来,同时伴随着毒素的释放。
更为令人揪心的是,根据那仅有的记载,患上这种疾病的人往往活过二十岁后就会突然夭折,从未有过超过二十八岁的记录。这一发现,无疑给李婉茹的家人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也让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与恐惧。
李婉清不愧是影后级的人物,她轻轻垂眸,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哀愁,让一旁的云钊不由自主地生出无限怜惜。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弱与坚韧,让人心生保护欲。
豆豆空间内,一直沉睡中的豆豆突然很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它圆鼓鼓的身体仿佛经历了瞬间的泄气与充气,褶皱了一下,又迅速挺成了圆球状,显得既可爱又有些滑稽。
同时,云钊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豆豆那略带稚嫩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这种妖艳贱货,我老人家真忍不住要拍死了喂狗!哼!”豆豆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李婉清那刻意营造出的柔弱形象的不满与不屑。
原本还沉浸在李婉清所营造的悲伤氛围中的云钊,一下被豆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气氛。他原本还一副猪哥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婉清,突然间就“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声音之大,吓得李婉清和李珺琪两位美女都是一愣,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抱歉,一时伤感,失态了。”云钊急忙补救,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然而,他的解释在李婉清和李珺琪的眼中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两人互相对望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戏谑,仿佛在说:“你继续编,你猜我们相信你不?”
面对两位美女的质疑,云钊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摆出一副“只要我不尴尬,管他谁尴尬”的样子,自顾自地倒了杯饮料,自斟自饮起来,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云钊用意念和豆豆交流道:“切,你这家伙,还懂啥是妖艳?怕是连‘妖艳’俩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显然是在逗弄豆豆。
这话像是踩到了豆豆的尾巴,豆豆马上回道:“哼,本尊见过的妖魔鬼怪多了去了,想当年我在那九天十地之间遨游,什么样的妖精没见过?你这小子,休要小瞧了我!”豆豆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自豪,显然是要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述它的辉煌过往。
云钊一听豆豆这架势,就知道它又要开始吹嘘那些虚无缥缈的往事,连忙喊停:“打住,打住!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说的那个‘贱货’的形容,简单直接,多有趣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显然是在逗乐。
豆豆一听云钊这话,顿时噎住了,一时无语。它瞪了云钊一眼,似乎在说:“你这小子,真是会找乐子啊!”
经过豆豆一番机灵的打岔,云钊这才从短暂的愣神中缓过神来,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继续与李家姐妹闲聊起家常。然而,话题很快又被心思细腻的李婉清巧妙地带了回去,当提及到家里长辈的事情时,李珺琪忽然插嘴道:“是啊,大爷爷和大奶奶的寒病也已经几十年了,听说这病近年来越来越严重,真是让人担心。”
李婉清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神色中带着几分忧虑:“确实,这几年气候变化无常,家里对长辈的照顾更是严防死守,生怕有个万一。前几年,医院还下过多次病危通知书,自那以后,我爷爷奶奶就经常住在医院中了,只是偶尔回家小住几天,享受一下家的温馨。”
云钊见状,自然地插科打诨起来,试图缓解这略显沉重的气氛:“哈哈,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嘛,不在乎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不过话说回来,我作为一个小大夫,就算想在医院里混张长期的床位休息休息,恐怕也会被那些敬业的护士们赶出来吧!”
李婉清闻言,忍不住白了云钊一眼,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云专家,你可别谦虚了。你现在可是连田院长都推崇备至的大专家,你要是真打算在医院加班加点,我估计全院上下都会像过年一样喜庆,哪里会有人敢赶你走啊!”
李婉清很自然地又将话题绕了回来,眼神中闪烁着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