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昱,是一所普通高中高三的学生,再有几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了,但学习成绩说不上好,但也绝对说不上坏,可能有人会说这不就是中等生么?如果这种情况放在别人身上,还真就一点错没有。但放在王昱身上就不同了,王昱的学习成绩在数次摸底考试中,分数最高的时候曾经有获得过全年级第一的高光时刻,但考试分数最低的时候连班里的前20都排不上,那叫一个过山车。造成这一切的根源既不是他学习不努力,也不是基本功不扎实,主要是学习太努力,一不小心把某根脑神经给弄坏了,头痛时不时就会发作,发作起来别说考试了,甚至看到的文字都有重影,有变形,甚至感觉眼前清清楚楚的看到的场景、试题或人物,可一眨眼就完全大变样,这种情况下,每次考试就有点买彩票撞大运的意思了。
造成王昱这个情况的原因,主要还是家庭环境造成的,王昱的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煤矿工人,吃苦耐劳的干了一辈子,是大家眼中的老好人,但是所有的好事都轮不到他。不仅如此,还在王昱高一的时候赶上了下岗潮;而他的母亲在家务农,同时监督王昱学习。对就是监督,因为王昱上到小学5年级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没能力辅导他,只能一遍遍的督促他努力学习,希望将来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不用再走父母的老路子。因此王昱从小就是努力学习,基本没时间和同龄人一起玩耍,可以说王昱的朋友也就是家里养的爪老鼠的狸猫,爱好也就是在学习的空闲时间能看看《孙子兵法》、《西游记》、《三国演义》这么几本名着了,同时他还对神仙志怪类的玄学故事非常感兴趣,其中在高中的三年时间里,更是每天除了学习就是看《孙子兵法》这么一本书放松,最后不说是把《孙子兵法》倒背如流吧,也算是融会贯通了。
“这算什么事,这次考试居然得了全年级第二,真是愁死人了,”王昱看着手中摸底考试的成绩心中暗语,让他发愁的不是因为全年级第二的成绩不好,而是太好了。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这次考好了,那么后面几次考试的时候那根不听话的脑神经肯定出来捣乱,但是距离高考也没多少时间了,万一好死不死的高考时候轮到那根倒霉的脑神经发挥主导作用,那还怎么考。
“王昱,从你这次的成绩看,考上一本绝对没问题了,得想办法保持住啊。对了,给你看病的医生水平怎么样啊,最近没看到你头疼病发作了。”说话的是邻班的一位漂亮的女同学,名叫徐燕,他们从小学到高中都一直在相同的学校学习,两人互有好感,大有青梅竹马的意思,但不知是王昱是把主要心思放在学习上了还是因为对感情的事情不敏感,俩人关系也就一直没什么发展。王昱看了一眼徐燕,没好气的说到,“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啊?什么狗屁的医生,说我是三叉神经痛,给我弄了一堆药吃,还说是这辈子都治不好,除非手术切断这个神经,但切断了这根神经面部表情可能会控制不了。妈的,我今后一定要学医,大爷我自己给自己治,去他的狗屁庸医。”王昱的一番话,逗得徐燕笑了好一阵子,就在这时,徐燕的好朋友庞丽也神秘兮兮的走了过来,对他们说:“医生既然不靠谱,要不咱们去庙里拜拜菩萨吧,顺便算个卦,听说后山的石佛寺来了位会梅花术数的道士,咱们也去算一卦试试?”
“什么?寺庙里住了一道士?道士不应该在道观么?怎么跑和尚堆里混了?一看就一骗子,不去,再说了我也不信这个。”庞丽话还没说完王昱就一口拒绝了,这时庞丽捅了捅徐燕,拉着徐燕的手不停的哀求着“去吧、去吧、去吧……”快赶上和尚念经了,徐燕可能是受不了庞丽的哀求,也可能是想着能和王昱一起出去逛逛,然后就用威胁的口气对王昱说到:“明天休息,我俩都去,你说,你去还是不去?”王昱看着徐燕的表情,只能投降答应一同去,不过嘴里说着“去也行,我到时候报个假名字,假生日,看那道士还能算的准,算不准了我当场就拆穿他骗人的把戏。”
第二天一早,艳阳高照,碧空如洗,三人早早的就到了约定的地方集合,然后一同去了石佛寺。这还是王昱第一次到寺庙,看着倒也新鲜。但是他本着一个原则,我就是来看西洋景的,拜佛算卦和我没关系。果然,庞丽和徐燕在石佛寺里每位菩萨的大殿里都虔诚的上香许愿,王昱则就站在大殿门外向里面张望,心里小声嘀咕着“迷信,要是拜佛都能考上好大学,那不都考上了?”就这一在王昱心不甘情不愿的陪同下,他们三人终于找到了众人口中的那位高人,王昱口中的骗子那里——一位年纪大概50多岁的姓马的道士。一身还算干净的道袍,两个大眼珠子滴溜乱转,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