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便走了,我等在换其他方式视察张绣便是,魏将军如此紧张做什么?”
蔡瑁看着一脸慌张的魏延,忍不住皱眉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这些时日曹军信使到来后,张绣都设下宴席,进行款待。”
“而对方给出的解释,是为了拉拢这信使,好让对方劝说自己师弟前来相投!”
“但今日,那曹军信使不光匆匆而来,眼下又匆匆离去,这只怕其中,真如我等猜测的一般”
听完魏延所言,原本心中已经生出疑虑的众将,七嘴八舌的对着蔡瑁劝说了起来。
“什么!那张绣真要准备临阵倒戈不成?”
“都督,若是等那张绣率先发难,我等危已,如今还请速做决断!”
虽然蔡瑁听闻曹营使者离去,已经是面沉如水,但身为主帅,他需要考虑的事情,要比麾下将领多一些。
于是,蔡瑁在细细斟酌一番后,便对着众人开口安抚道:
“诸位莫慌!那张绣现在心中有无反意,仅凭此事,尚且不能断言!若是因为此事误中曹操奸计,事后悔之晚矣!”
“都督,我有一计,可试探知那张绣心意!”眼看蔡瑁还是犹豫不决,刘磐再次开口说道。
“都督,眼可用商议布防和抵御曹军为由,将那张绣请来赴宴!并在帐外,埋伏下百名刀斧手!”
“而后暗派人手,潜入那张绣大帐,盗取对方与赵云来往书信和其帅印!”
“若是见到对方如约前来赴宴,与那赵云来往信件也无异常,一切自然全当没有发生!”
“若是找寻不到那赵云送来书信,定然是那张绣,暗中将信件焚毁,意图遮掩真相!到时都督只需摔杯为号,让刀斧手涌入,将其乱刀砍死!”
“而后都督可用对方帅印,接管其麾下兵马,以此来抵挡曹操大军!”
“若是那张绣不来,更能说明其做贼心虚!我等更应该先下手为强!统帅大军直扑张绣帅帐,将其控制起来,也好化解危局!”
“这”
“都督!我等性命如今都在旦夕之间,若是在耽搁下去,一但被那张绣先发而至,到时才真是悔之晚矣!还请都督数做决断!”
眼看蔡瑁还在思虑,刘磐对着帐内众将,使了一个眼色后,对着蔡瑁便单膝跪了下去。
众将自然也明白,如今一但张绣真的要反,自己等人用不了多久便会成为监下囚,于是,纷纷效仿刘磐的动作,在对着蔡瑁单膝下跪后,齐声道:
“还请都督,速做决断!”
“也罢!摆下宴席,请张绣将军,前来赴宴!”
此时一脸苦恼的张绣,正端坐在大帐之内,迎着烛火,反复研究着,赵云送来的那封满是涂鸦信件。
“报!主公,蔡瑁将军,派人前来请您前去商议,抵御曹军之事!”
“嗯!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
“诺!”
听到胡车儿的通报以后,张绣并没有过多想。
当下便将赵云这封古怪的书信,小心的收拢好,放在桌案一侧后,便走出了营寨!
虽然蔡瑁和张绣二人的大营,紧密相连,但毕竟十数万的大军,的营寨绵延十多里。
若是徒步赶往,最快也得半刻钟的时间!于是,为了尽快抵达蔡瑁的营寨,张绣便让遣来了他的战马!
然而,就在张绣想要翻身上马之时,他坐下乘骑了将近十载,十分雄健的大宛马,突然扬起马蹄,张绣一个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摔落了下来。
“主公!”胡车儿和一众亲兵,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搀扶!
虽然张绣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感觉在众多手下丢脸颜面的他,起身后,一巴掌拍在这大宛马的脑门上斥责道:
“呔!你这畜生,发什么颠!是不是欠收拾了!”
然而,古人都较为迷信,感觉眼下此举不吉利的胡车儿,立即在旁低声劝说道:
“主公,今日出行落骑,有些不详!眼下夜色已深,不如派人向蔡瑁将军回话,等明日再前去商议军事如何?”
“无妨!我虽然被这畜生,摔了一跤,但并未受伤,何必因此小事,小题大做?”
“眼下曹操大军当前,当以军事为重!速速带上亲卫,随我前去赴宴!”
“这”虽然胡车儿心中感到略有不安,但听到张绣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后,也不再劝阻,转而说道:
“竟然主公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