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广陵城内,原本不过有着万余守军,这段时间在江东军的攻打下,可是折损了不少。
如今就算广陵城内和在淮河之上,与周瑜人马周旋的甘宁水军,在加上吕布领来的万余兵马,一共也不足三万兵马。
而孙策,自从开战以来,一直源源不断地将兵马调集到了前线,兵力始终维持这十万人之上。
三万打十万,这明摆劣势还出去跟对方厮杀?脑子有问题吧!
按照陈登的眼光来看,依照城内目前的兵力数量。
稳扎稳打,采取坚守策略,只要不出现纰漏,挡住孙策大军数月,是没有任何问题。
但若是出城迎敌,明显就却就显得力有不逮,风险太大。
于是,本着稳妥为上的想法,陈登立即陪着笑容,对吕布劝说道:
“温侯之威,天下皆知!但如今敌众我寡,出城难免会出现什么闪失!”
“再加上,眼下我等守城为重。”
“现在只需坚守,等到曹公派兵来援,便是大功一件,实在是没必要因为意气之争,领兵出城犯险。”
然而,打定主意,利用这次领兵机会,好好展现一下自己威风的吕布,哪里能听得进去陈登的劝说,当下一拍桌案,神色严肃的反驳道:
“陈太守,此言差已!兵法有云:兵不在多,而在精。”
“这次我带来的兵马,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骑卒!”
“那孙策,今日见我帅精锐而来,已经胆寒,不战自退。”
“而广陵城外,又地势开阔,正适合我等骑兵作战。一但两军交锋,敌军岂能挡我铁骑冲锋?”
“这次曹公让我领兵前来之时,虽然交代,协助太守进行守城,但也又交代,紧急时刻可以便宜行事!”
“这杀退敌军的大好良机,就摆在眼前。”
“我等错过,岂不可惜?”
“再说,我那女婿,仅领数千人曲部,便视袁绍十五万大军如无物,直冲阵中,大破敌军。”
“而眼下我有万余铁骑,难道之内龟缩在城内不敢与那十万江东些许贼众,战上一场吗?!”
“唉,温侯有所不知,那孙策勇武无比!”
“自从起兵以来,靠着手中一杆长枪,便纵横江东,无人可在他手下走过二十回合!甚至被冠以小霸王的名头。”
“而且前些时日,我军中数名猛将,出城与其厮杀,不过数回合,都折损在了对方手中。”
“由此可见,对方的一身武艺,也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温侯若是出阵,不能胜之,只怕会折损军中士气,到时再想守城,只怕我军会陷入劣势。”
听到这话,跟随吕布一同参加宴席的张辽,看了看陈登后,十分无语的揉了揉额头。
在吕布面前吹捧对方武艺有多高超,你小子,真是个人才!
“呵!”
果然,不提武艺还好,现在听到陈登在自己面前,夸赞孙策的武艺后,吕布立即发出了一声讥笑。
“坏了!”
听到吕布的笑声后,陈登心中咯噔一声,也猛然醒悟过来。
方才他劝说吕布心切,一时之间,面前这位主,可最听不的,有人在他面前,吹捧谁的武艺,如何如何了得。
但眼下,吕布却根本不给陈登出言补救的机会,直接冷声喝问道:
“陈太守认为,孙策在江东一隅之地,闯出的名声,是真才实学,那本侯当年凭方天画戟杀出的杀的,都是虚名吗?!”
“这温候误会了,我是说”
“哼,不必多言!”
感觉陈登小觑自己的吕布,直接大手一挥,“陈太守既然畏手畏脚,明日你守城便是。我带兵马,自行出城迎敌!”
“明日我倒要看看,那小霸王,到底如何了得!”
和吕布打过一些交道的陈登,一看对方那驴脾气上来后,生怕再继续劝说,激化双方矛盾。
于是,心中无奈的陈登,只得在旁提醒着对方,明日出城,务必小心的言辞。
次日一早。
经过一晚的休整,养足精神的吕布,骑兵之威和自身的勇武,主动带兵杀向城外孙策营帐。
“孙策小儿,我吕布尚且没敢说有霸王之勇。”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岂敢自称什么小霸王?!”
“给我滚出来受死!”
而正在大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