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
朱维邦面色阴沉如水,双眉紧蹙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微微跳动,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愤怒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握着扶手,那力道仿佛要将扶手捏碎,关节都因用力而发白。
刘谋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头低垂着,眼睛不敢正视太子,脸上满是谨慎和小心,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却不敢抬手去擦。
朱维邦咬牙切齿地说道:“哼,那墨尘居然敢跟本太子抢女人,简直是不知死活!”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墨尘确实该死!”
“看到没有,刘谋,没有权利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太子感慨。
刘谋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太子殿下,关于这次的诗词大会,属小这几天一直有个怀疑。”
朱维邦抬起头,目光凌厉地看向刘谋,冷冷地说:“讲!”
刘谋咽了咽口水,说道:“太子殿下,小的觉得这二皇子举办诗词大会,真正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诗词大会拉拢朝臣,树立威望这么简单。”
朱维邦眉头紧皱,冷哼一声:“他能有什么花样?”
刘谋接着说道:“太子殿下,您想想,那墨尘本与您因为贸易特区已经有些嫌隙。此次诗词大会,二皇子或许有意让墨尘在会上大放异彩,从而接近云瑶姑娘。这样一来,如果墨尘追求云瑶姑娘,必然会与您更加敌对。”
朱维邦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怒喝道:“他敢!”
刘谋赶忙说道:“太子殿下息怒。小的只是推测,二皇子心思深沉,一直对您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他或许想通过这种手段,挑起您和墨尘之间的矛盾加剧,让您陷入被动。”
朱维邦紧握拳头,关节发白,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会用这些阴险的招数。”
刘谋附和道:“殿下英明,小的也觉得有此可能。二皇子一直对您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或许他故意设下此局,让您对墨尘出手,然后再抓住此事大做文章,在陛下那里诋毁您。”
朱维邦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好一个阴险的家伙!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若真是他在背后捣鬼,那可真是其心可诛!”
刘谋说道:“殿下,此事我们不得不防。若是中了二皇子的计,那后果不堪设想。”
朱维邦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脸色愈发阴沉:“哼,我那弟弟一向诡计多端,还真是不得不防。。”
这时,下人来报,:“禀太子殿下,刺杀失败了。”他一脸惊恐,似乎要大祸临头。
刘谋满脸不可置信,问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就三个小孩,万无一失啊。怎么会失败?”
太子一脸阴沉,吼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下人声音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回答:“太子殿下,刺杀……刺杀已经实施,但……但中途……。”他的声音有些结巴,头垂得更低了,不敢直视太子愤怒的目光。
朱维邦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四溅。他愤怒地吼道:“中途什么?你们都是一群废物!”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见,犹如一条条暴怒的蛇。
那下人身体瑟瑟发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说道:“太子息怒,此次失手实属意外。那墨尘中途不知从何处习得一身厉害武功,竟在关键时刻扭转了局势。”
朱维邦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咬着牙说道:“武功?他一个小小的墨尘,怎么会有如此本事?他不是不会武功吗?”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猜忌。
那下人思索片刻,说道:“殿下,或许是我们之前对他的了解不够。那墨尘在关键时刻施展出的武功招式极为精妙,内力深厚,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而且据刺客回报,他的身法如同鬼魅,让人难以捉摸。不过,此次刺杀已经打草惊蛇,接下来恐怕不好再下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太子的脸色,心中忐忑不安。
朱维邦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不好下手?本太子就不信弄不死他!我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我堂堂太子,岂能容忍他人的挑衅和冒犯!”他的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仿佛在隔空击打墨尘。
刘谋抬起头,看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还需从长计议。墨尘如今已经有所防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