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和林宇原本以为拿到账本就能够将周五常及其背后的势力绳之以法,然而没想到,账本竟被他们领头的收走了。这让两人陷入了深深的沮丧和忧虑之中。
在暂时的栖身之所,那是一间简陋但还算干净的屋子,墨尘一脸焦急地看着逐渐康复的林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问道:“林宇,你之前查看账本的时候,可看到其中的关键信息?”
林宇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凝重,缓缓说道:“大人,我当时匆匆一瞥,看到了一些交易的记录,那账目之间的数字触目惊心啊。似乎周五常与不少官员都有巨额的金钱往来,而且涉及多个项目。”
墨尘目光专注,紧紧地盯着林宇,追问道:“具体是哪些官员,可有名字?”
林宇沉思片刻,眼睛微闭,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看到了县令的名字多次出现,那名字旁边的数字大得吓人。还有一些其他职位不太明确的称呼,像是王大人、李大人之类的,不过关于他们的具体信息并不多。”
墨尘握紧了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愤怒地说:“这群蛀虫,竟如此胆大妄为,搜刮民脂民膏!他们真以为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吗?”
林宇接着说:“大人,我还记得有几笔账目往来的数额巨大,那数字简直让人瞠目结舌。但具体用途没有明确标注,只写了一些暗号似的标记,像是奇怪的图形和字母。”
墨尘眉头紧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索着说道:“这些暗号或许是他们内部的某种约定,看来我们得想办法破解。可这绝非易事啊。”
林宇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说道:“对了大人,有一处提到了一个秘密的仓库,好像存放着重要的东西,但具体位置没来得及看清。只记得周围的描述似乎有一座山和一条河。”
墨尘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窗外,说道:“这或许是个关键线索,哪怕只有这点模糊的信息,我们也要想办法查清楚。”
林宇点了点头,说道:“大人,只是这范围太大,要找到那个仓库犹如大海捞针。”
墨尘转过身来,看着林宇,语气坚定地说:“再难我们也要找,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希望。只要能找到证据,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林宇咬了咬牙,说道:“大人,我愿意跟随您,哪怕踏遍千山万水。”
墨尘担忧道:“这样查下去似乎太慢,灾情不等人啊,需要想个办法。”
随着调查的深入,墨尘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但同时也引起了周五常和知县杨端和的警觉。
墨尘每多获取一份证据,都仿佛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然而这光芒也无情地刺痛了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他手中的证据,从秘密的信件到详细的账目,从证人的证词到偷偷记录的交易,每一件都如同尖锐的矛头,直直指向周五常和他背后那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络。但每多一份证据,墨尘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无形的压力和威胁如影随形,如同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而在另一边,周五常的府邸中弥漫着紧张和愤怒的气氛。周五常气急败坏地对手下说:“一定要让墨尘停下,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
他那肥胖的身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愤怒和不安。周五常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充满了血丝,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正对着周围的人发泄着他的怒火。“我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不能让一个小小的墨尘毁了这一切!”他大声咆哮着,声音震得房间里的摆设都微微颤抖。
知县杨端和也附和道:“想办法给他安个罪名,把他抓起来。”杨端和此时也是满脸的焦虑,他那原本就消瘦的脸上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我们得赶紧行动,否则一旦他把证据呈上去,我们都得完蛋。”杨端和的声音颤抖着,双手不停地搓动着,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阴狠的光芒。
墨尘这边,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深知,敌人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行动,每一刻都可能对他发起致命的攻击。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那些悄悄传递的威胁,都让他明白,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
林宇焦急地说:“大人,现在情况危急,我们该怎么办?”林宇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那些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如同他内心的恐惧一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敌人如此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