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的名声此刻已然臭不可闻,在京城中简直烂到了大街上,人人唾弃。墨尘没做过,心里光明,自然不怕半夜鬼敲门。
可是,二皇子在府中急得犹如热锅上那团团乱转的蚂蚁,来来回回地踱步,脚下的地砖都似要被他踏出坑来。
“这可如何是好?倘若云瑶真的嫁给了大哥,与宰相强强联合,本皇子往后在这宫廷之中还能有何立足的方寸之地?那大哥岂不是如虎添翼,我必将处处受制,说不定还会被他寻个由头打压陷害,落得个凄惨下场。”二皇子眉头紧蹙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目光急切地看向身旁的护卫赵业。
赵业此刻也是一脸的凝重,犹如被寒霜打过的秋叶。他沉思良久,斟酌着言辞说道:“殿下,依属下浅见,或许有三个法子可行。其一,咱们可在暗中悄悄收集那些谣言的漏洞与破绽,想方设法找到证据以证明墨尘乃是被人恶意诬陷的,从而还他一个清白之身。如此一来,云瑶姑娘或许就会重新审视此事。只是这收集证据怕是困难重重,万一不小心被太子的人发现,恐怕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有了防备。”
二皇子闻言,停下那焦躁的脚步,微微颔首,脸上的阴霾却并未散去:“嗯,此计有难度,但动作务必要迅速,万不可拖延,以免夜长梦多,生出更多的变故。那第二个法子呢?”
赵业接着说道:“其二,咱们可以安排可靠之人在云瑶姑娘面前多多美言墨尘几句,着重强调他往日的种种优点和辉煌功绩,让云瑶姑娘莫要被当下这铺天盖地的谣言所迷惑,乱了心智。但云瑶姑娘聪慧敏锐,未必会轻信这些片面之词,说不定还会对咱们的动机产生怀疑。”
二皇子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深刻的沟壑:“这恐怕难以起到太大的效用,云瑶聪慧过人,心思细腻,未必会轻易轻信他人的言辞。快说说第三个法子。”
赵业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鼓足勇气才敢说出接下来的话:“其三,咱们设法精心制造一些巧妙的机会,让墨尘能够有机会直接与云瑶姑娘接触,当面向她解释清楚这其中的种种误会与冤屈,或许便能消除云瑶姑娘心中的疑虑。只是这安排见面也绝非易事,稍有差池,不仅计划败露,还可能会让墨尘和云瑶姑娘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二皇子陷入了长久的沉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决然:“这三个法子都可以尝试一番,似乎又行不通。但行事过程中务必万分谨慎小心,千万不可被大哥有所察觉,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咱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赵业抱拳行礼,神色庄重,语气坚定地应道:“殿下放心,属下明白,定当小心行事,不辱使命。只是这其中风险巨大,还望殿下也要早做其他打算,以防万一。”
“赵业,我倒是有个更快的法子。”二皇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赵业回道:“殿下,是什么办法?”
“我可以找父皇赐婚,只是未知的风险还是很大。”
“确实,陛下的心思我们也猜不透,万一搞砸了,就不好回头了。”赵业担忧道。
儿皇子也点点头,说道:“事到如今,只能冒险了。”
二皇子紧蹙着双眉,目光中满是焦虑与凝重,声音低沉地对赵业说道:“赵业,我们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就以天定姻缘为由求父皇赐婚,可这生辰八字相配之说,咱们务必精心谋划,哪怕一丝一毫的疏漏都容不得。”
赵业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神色肃穆,应道:“殿下所言甚是。依属下拙见,咱们首要之务便是寻觅一位德高望重、在宫中声名赫赫且深得父皇信赖的大师。这位大师的名望和地位举足轻重,非得是那在宫中备受尊崇,其言语父皇不仅能入耳,更能笃信之人。”
二皇子微微眯起双眸,眸底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嗯,你所虑甚是周全。这大师的人选的确需千挑万选,慎之又慎。必须是在宫中威望极高,其言辞能轻而易举地入得父皇之耳,且能令父皇毫无疑虑地深信之人。”
赵业紧接着说道:“殿下,那咱们还得提前与这大师秘密通气,将墨尘和云瑶的生辰八字详细告知于他。务必要让大师阐明,此二者八字乃是天造地设的绝配,阴阳和谐共生,相辅相成,恰似上天特意精心安排的天赐良缘。只是万一,大师算后,八字不合怎么办?”
“先算吗,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对,也许,就是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