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在他的大衣里放松下来,像烧了很久的香灰。
&esp;&esp;前面的司机看不到脸,只听到他在外头的时候喊了一声“长官”。
&esp;&esp;男人坐在她身边,身上带着一股秋雨的凉意,他抬手摘了帽子,微微颔首,示意司机开车。
&esp;&esp;时妩心跳得很快,她很想看看男人长什么模样,却因为又害怕又害臊,始终不敢转过头。
&esp;&esp;男人却偏过头,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esp;&esp;“烫伤在哪儿?”
&esp;&esp;不待她答,他却径直伸手,将她裙摆挑起,看向她大股上的伤痕。
&esp;&esp;时妩蓦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esp;&esp;比报上登的还要好看。
&esp;&esp;立体,隽逸,奔着选美的标准也挑不出不完美。
&esp;&esp;不是别人,却是大名鼎鼎的帅府大少爷,沉聿。
&esp;&esp;他自己是政府里头手握实权的军官,新民日报上的常驻人物。
&esp;&esp;“疼么?”
&esp;&esp;沉聿定睛看了一眼烫伤,便重又盯着她问。
&esp;&esp;时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esp;&esp;该说实话吗。
&esp;&esp;因为他位高权重,她感觉自己说的每句话都好像情报似的。
&esp;&esp;他忽而低笑了一下。
&esp;&esp;别人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而他这一笑,更像是能化解战争,时妩甚至感觉国家又充满了指望。
&esp;&esp;“就到了。”
&esp;&esp;他把裙子撩下去,一把抓住她的小腿。
&esp;&esp;她心里一慌,脚往后收,像被抓住脚的鹦鹉,可怜无助。
&esp;&esp;他就这么喜欢看她挣扎?
&esp;&esp;五年前他们就相识,那时候还是同校,他大她两级,泠湖边总是一群朋友围着转,喜欢穿一身白,公子哥的装扮,散步或划船,说说笑笑的。她画画,不爱热闹,远远地注视他们,知道他在学校待不久的,也从未想过他能与她有什么联系。
&esp;&esp;她没想到的事太多了,包括差点坐牢,是他出面才免去灾祸。
&esp;&esp;他于她有恩,恩人不白当,提了条件的。如今这一见面,什么都想起来了。
&esp;&esp;“我治好它,你拿什么谢我?”
&esp;&esp;他放开她的小腿,又贴住她的脸,拇指在唇角打转,半探不探地撬开她的朱唇。
&esp;&esp;时妩的脸又热又烫,心脏怦怦的慢不下来。因为含着他的手指,吞咽失灵,津液悄悄从唇角绵延,晶亮晶亮的。他盯着那里,像在研究猎物。
&esp;&esp;时妩的手被放到一个异常突起的位置。
&esp;&esp;他的手盖在她的手上,教她来回摩弄。
&esp;&esp;“答应我的事,还记得么?”
&esp;&esp;突起的硬灼在她掌心跳了跳。
&esp;&esp;他怎么这么大胆?五年没见,车里还有别人,一上来就调情?
&esp;&esp;“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红着脸小声抗议,想抽回手但没有成功。
&esp;&esp;“你还记得我以前什么样。”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我很欢喜。”
&esp;&esp;她眉间微微一蹙:“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esp;&esp;话音未落,腰肢已被他揽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带到了胸前。
&esp;&esp;神情淡而冷峻,眼中情绪不明,仿佛有压制,又有风暴在酝酿。
&esp;&esp;时妩的眼睛一与他的眼神接触,微弱的代表希望的光线很快被吞噬。
&esp;&esp;“我早就忘了你。”沉聿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便是你日思夜想的?”
&esp;&esp;时妩打了个冷颤,唇瓣被他的拇指指腹反覆摩挲着,最后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