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见了?她不是还躺在房中安睡吗?”
姜云笙解释道:“不,她在被褥下藏了一个包袱,我以为她尚未醒来……”
闻言,姜文昭若有所思地说:“这就难怪今晨我发现院门未锁,我还以为是我昨晚疏忽了,看来是云瑶一大早就悄悄离开了。”
“她究竟去了哪里?”二婶的眼眶泛红,心中既忧虑又恐惧,“是不是因为我昨晚责备她过于严厉,她一时想不开……”
“二婶!”姜云霜瞥了一眼忧心忡忡的祖母,及时打断她的话,“不要妄加揣测,大姐姐并非那等会因为些许批评而轻生的人。”
姜文博也急忙安慰道:“没错,云瑶性格刚毅,她不会如此脆弱。”
二婶擦着泪水,焦虑地说:“那这大清早,她究竟去了何方?只要她能平安归来,我再也不责备她一句。”
姜云霜紧锁眉头,沉思片刻后,果断地说:“她肯定是去了郝家——二叔二婶,三叔二哥,我们立刻一起去郝家,找回大姐姐!”
姜云霜带领家人急匆匆地赶往榆钱巷,刚踏入巷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尖锐斥责声。
“好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居然敢勾引我家的德恒,现在还敢上门来闹事!”郝母的怒吼声引得街坊邻居纷纷出门围观,巷子里很快聚集了人群。
姜云霜分开人群,只见姜云瑶发丝散乱,满脸尘土,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郝母站在她面前,腰肢一挺,手指着她,骂得唾沫横飞。
郝德恒和他的妻子女儿站在一旁,脸上流露出无辜的神情。
面对邻居们的询问,郝德恒长叹一声,面露无奈地说:“那摆冰粉摊的罪奴,我只是多照顾了几次生意,她得知我是读书人,便死缠烂打地要嫁给我做妾,期待我将来科举高中,帮她摆脱奴隶的身份……我屡次拒绝,没想到她今天竟然找上门来,还诬陷我骗她的钱财,非要我给她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