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辉煌,可此刻在方孝孺眼中,却仿佛透着一股寒意。
成祖朱棣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眼神中透着威严与霸气,见方孝孺等人前来,心中已然知晓他们所为何事,却仍是开口问道:“诸位爱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方孝孺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后,朗声道:“陛下,臣等以为,这皇位传承,自有祖宗之法,当遵循嫡长子继承制,陛下以武力夺得皇位,此举实乃违背正统,还望陛下能顾全大局,还位于正统之人,如此方能安天下人心,保大明江山社稷稳固呀。”
成祖听了方孝孺的话,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说道:“方孝孺,你这话是何意?朕靖难起兵,亦是顺应天意,那建文皇帝昏庸无能,致使朝纲紊乱,朕这才取而代之,乃是为了这大明的江山能更好地延续下去,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扰乱朝堂。”
方孝孺却毫不退缩,抬起头,直视着成祖的眼睛,说道:“陛下,建文皇帝虽有不足之处,可那也是太祖钦定的继承人,陛下身为藩王,本应拱卫皇室,怎能起兵反叛呢?此等行为,无论如何也难说是顺应天意呀,还望陛下能迷途知返,莫要一错再错了。”
成祖冷哼一声,说道:“方孝孺,你莫要以为自己才学高,便可以肆意妄言,朕如今已然即位,这是既定的事实,你若能归顺于朕,朕念你有才学,可既往不咎,依旧重用你,否则,休怪朕不客气了。”
方孝孺一脸正气,说道:“陛下,臣深受儒家教诲,忠义二字刻于心头,断不会为了荣华富贵而舍弃心中的大义,陛下若不还位于正统,臣等定当抗争到底。”
殿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其他一同前来进谏的大臣们,见成祖已然动怒,心中皆是害怕,可又被方孝孺的勇气所鼓舞,硬着头皮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成祖见状,怒喝道:“好你个方孝孺,敬酒不吃吃罚酒,朕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知珍惜,来人呐,将他们先带下去,朕容后再做处置。”
武士们一拥而上,将方孝孺等人带出了大殿,关进了宫中的一处偏殿之中。在那偏殿里,众人皆是唉声叹气,有人后悔跟着来了,觉得这下怕是性命难保,也有人对方孝孺说道:“方大人,您今日之举,虽勇气可嘉,可咱们终究是斗不过皇上呀,如今这可如何是好呢?”
方孝孺却安慰众人道:“诸位莫要惊慌,咱们既已做出了选择,那便坦然面对吧,我相信这世间总归是有公道在的,即便咱们遭遇了不幸,也定会有后人明白咱们的苦心。”
而在宫外,方孝孺反对成祖即位的事儿已然传开了,在应天府的百姓们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有的百姓敬佩方孝孺等人的气节,觉得他们是在坚守正义;也有的百姓为他们担忧,觉得此举太过莽撞,怕是会惹来灭族之祸。
方孝孺家中,老仆听闻了消息,急得团团转,对方孝孺的夫人说道:“夫人呐,老爷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呀,您快想想办法吧。”
方夫人虽也是忧心忡忡,可眼中透着坚定,说道:“老爷一生秉持忠义,他所做的决定,我自是支持的,即便真有那等祸事降临,咱们方家也绝不能在这大义面前退缩。”
再说那宫中,成祖经过一番思量,觉得方孝孺乃是当世大儒,若能让他归顺,为自己所用,那对稳固新朝的统治,宣扬新皇的仁德,皆是大有裨益,于是便又让人将方孝孺带到了跟前。
成祖缓和了一下神色,说道:“方孝孺,朕念你才学过人,实乃难得的人才,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为朕起草即位诏书,朕便既往不咎,还会对你委以重任,你可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方孝孺冷笑一声,说道:“陛下,您莫要再费口舌了,臣绝不会做这等助纣为虐之事,您以不正之位强登大宝,还想让臣为您粉饰太平,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成祖这下彻底被激怒了,怒道:“方孝孺,你这是自寻死路,朕如此厚待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今日朕便成全你这所谓的忠义之名。”说罢,便下令将方孝孺处以极刑,且株连十族,以儆效尤。
这消息传出后,整个应天府乃至天下都为之震惊,众人皆为方孝孺的结局感到惋惜,同时也对这新朝的严苛手段感到恐惧。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君主即位以及面临反对声音等方面的情况,且与1403年我方孝孺反对成祖即位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君主即位往往也需面对诸多贵族势力的制衡与反对。英国的王位继承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