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在南京城中四处奔走,拜访那些与我交好的文人墨客、士绅商贾,向他们诉说迁都的利弊,希望能集结众人之力,向朝廷再进谏言。
在这过程中,我结识了一位名叫林渊的商人,他在南京城经营着几家大商号,为人精明,却也有着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他听了我的想法后,深表赞同,说道:“陈夫子,您说得在理呀,这迁都之事,确实不可仓促决定,我虽只是个商人,但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定会支持您的。”
有了林渊的支持,又陆续有不少人加入了我们,大家一起写了联名的谏书,准备呈递给朝廷,希望能让成祖重新考虑迁都之事。
可这谏书还没递上去呢,麻烦事儿就来了。那日,我正在家中整理着谏书的内容,突然一群官差破门而入,为首的官差大声喝道:“陈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聚众反对朝廷旨意,煽动人心,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心中一惊,却也不惧,说道:“我等只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向朝廷进谏言,何罪之有?”
那官差却不由分说,便将我押往了衙门。到了衙门大堂,那主审的官员一拍惊堂木,说道:“陈儒,你可知你犯下了大罪,公然反对迁都,还蛊惑众人,意图扰乱朝廷决策,你该当何罪?”
我据理力争道:“大人,我等皆是出于对国家、对百姓的考虑,才进谏言,这是尽忠职守,怎就成了犯罪了呢?还望大人明察呀。”
那官员冷哼一声,说道:“哼,朝廷的决策岂是你等能随意质疑的,先把他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那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恨,想着自己一片忠心,却落得如此下场,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在牢里待了几日,林渊托人来给我传信,说他正在外面想办法营救我,让我莫要着急。我心中感激,却也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解决。
又过了几日,牢里来了个年轻人,自称是一位大臣的家仆,那大臣听闻了我的事儿,觉得我或许有几分道理,便想让家仆来听听我的想法,若真有可取之处,也好在朝廷里为我说说话。
我赶忙将自己反对迁都的缘由,以及对南京城和大明未来发展的担忧,一五一十地讲给那年轻人听,那年轻人听后,连连点头,说道:“陈夫子,您所言甚是,我定会将您的话转达给我家大人,只是这事儿最终如何,还得看朝廷的意思呀。”
没过多久,我竟被从大牢里放了出来,原来是那位大臣在朝上为我求情,说我虽行为有些莽撞,但也是出于一片忠心,朝廷这才暂且放了我,不过警告我不可再聚众反对迁都之事了。
我虽出了狱,可心中依旧牵挂着迁都之事,想着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另想办法才行。
这时,正巧赶上朝廷派人来南京城清查户籍、田赋等事务,为迁都做准备。我听闻后,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便去找到负责此事的官员,希望能通过讲述南京城的重要性以及百姓的难处,让他们向朝廷反馈,重新审视迁都之举。
那负责的官员起初对我很是不耐烦,可听我耐心地讲述了诸多实际情况后,也微微动容,说道:“陈夫子,您说的这些,我会如实上报,不过最终决定权还是在圣上和朝廷重臣们手中呀。”
我谢过那官员后,便只能在家中焦急地等待消息,可最终等来的,却是朝廷依旧决定迁都北京的消息。我听闻后,心中满是失落,可也知道事已至此,无力回天了。
随着迁都的日子渐近,南京城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不少官员、百姓开始收拾行囊,准备迁往北京。我看着这熟悉的城市渐渐变得有些陌生,心中感慨万千,想着这南京城的辉煌或许就要渐渐淡去了,可又想着,无论国都在哪,只要大明能繁荣昌盛,百姓能安居乐业,那也算是遂了心愿吧。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都城选址以及迁移等方面的情况,且与大明1421年迁都北京我反对这一经历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其都城伦敦的地位也在不断巩固与发展之中。伦敦地处泰晤士河河畔,交通便利,利于商业贸易以及与周边地区的联系,其作为都城,更多是基于历史传承以及经济发展的考量。与大明迁都北京有着政治、军事等多方面因素不同,英国注重都城的经济与交通优势,体现出不同发展需求下都城选址的差异,英国重经济交通,大明则重军事政治。
在法国,中世纪晚期的法国,巴黎已然是其重要的中心城市,虽没有类似大明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