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问,保准倒豆子一样干净,不然她怕自己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却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样子全落进了白清清这个极会看人脸色的人眼里。
白清清心底冷笑,还以为有多高贵呢,原来是个这般见钱眼开的,省了事了。
“稚雀姑娘,你也知道,我是跟着侯爷回来的,可是我瞧夫人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若是侯爷,姑娘就死了这条心吧。”稚雀咳了一声,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方才小声道:“夫人侯爷恩爱二十多年了,你以为真是两人感情好?”
“不过是因为,这府里上下,二十年来用得都是夫人的嫁妆,姑娘不知道吧,侯爷的主意都是我们夫人做的,如今几位少爷大了,都成器了,侯爷就更做不得主了,一切都听夫人的了,那是夫人说往东,侯爷绝不敢往西的。”
白清清脸色大变。
当初郑云娘可不是这么说的,是她说清远侯家财万贯,又是个痴情种,只要她把人弄到手,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江氏更是个软柿子,只要她讨好了老夫人,就可以随便拿捏江氏了。
原来竟是骗她的。
那清远侯是个软蛋哪!
郑云娘母女这对贱人!
稚雀只当没瞧见白清清变了的脸色,来的路上她就在赌,赌白清清并不清楚侯府的情况。
她之前看白清清的手段,就觉得这不是个能久居人下的人。
“所以啊,姑娘,就别想我们侯爷会碰你了,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说完,稚雀撇开了头。
白清清咬唇,东边不亮西边亮,她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府里有得是男人。
她把手上的翡翠镯子褪下,又塞到了稚雀手里,“稚雀姑娘,你瞧,横竖我都是出不去了,你不如再同我说说府里的少爷小姐们,以免我冲撞了他们啊。”
上钩了。
稚雀微微挑眉,又把那老气的镯子拢进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