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吧……开得有点大,周围裂了,愈合了怕是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好用,可能兜不住屎……”
场面一静,刘氏母女两个愣在当场。
什么叫给男人欺负了?
方才在屋里头的人只有燕恒和燕坤……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母女二人脑子里冒出,两人从里到外,从身到心。
都凉了。
凉得透透的。
两个人欺负人家一个妾室还能有点转圜的余地,毕竟只要燕侯爷不计较,将白清清送给父子两个其中一个,那说起来顶多就是风流韵事。
再大点就是私德不修,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父子……
这要是说出去,不光前途没了,脸面没了,那是要获罪的。
这比逆人伦还要逆人伦啊!
此时,燕坤燕恒父子二人幽幽转醒。
“怎么围了那么多人?”燕坤迷糊问。
“啊!!!”刘氏回神,瞧见燕坤那死样子,天都塌了,尖叫一声,冲到燕坤面前,狠狠给了一巴掌。
“燕坤,你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
“你一个人下地狱不够,还要拉着儿子一起下地狱吗?!”
“你这个疯子,又怎么了,你信不信我休了你,嘶——”燕坤想回刘氏一巴掌,结果一扭身,皮燕子的地方痛得要命。
“你休了我,你赶紧休了我吧,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祸害我儿子,你祸害女人还不够,还要来祸害儿子呀……”
刘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一黑,差点撅过去。
燕坤听明白了,这种事他以前结交权贵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他痛得地方不对啊……
心底一咯噔,摸摸皮燕子,再拿起来,就是满手的血。
“啊——”被捅的是他!
“逆子!逆子!”然后就是愤怒,要捅也该是他捅!他是爹,是父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是不清醒,儿子也该让着他!
燕恒一脸无所谓,反正他畅快了,从未有过的畅快。
“爹,这种事怎么好承认的,承认了,说出去,大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逆子,逆子……”燕坤只能空叫唤,他实在疼得起不来,皮燕子那里像是漏了一样。
“都是自家人,反正没吃亏。”燕恒笑了一下,回头瞟了一眼白清清,白清清立刻用含羞带怯的眼神看他。
燕恒浑身一抖,又来劲了,回头便冲着燕侯爷道:“大伯,您瞧,都这样了,您要是嫌脏,这女人不如给了我,不愿意给我也行,毕竟说出去不好听,那给我爹也行的。”
“你们是亲兄弟,您从前可是最疼爱我爹的,刚才在里面,他也有份,他也很快乐的。”
燕侯爷气得胸口一痛,从前他顾着燕坤,顺带也爱屋及乌,时常教导燕恒,燕恒也习惯在他书房里顺东西。
从前他不计较,可现下,这是人啊!
名义上是他的妾啊!
燕恒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呵。”燕叙轻嗤一声,掏出一份文书,示意飞霜拿到燕恒面前,“可以,签了这份文书,那白清清,就是你的了。”
“还是大哥你待兄弟我好啊。”燕恒看也不看,便将文书签了。
反正大房的东西和好处,多数时候是让着二房的,前阵子好像他娘和大房闹矛盾了?
家里的产业都被大房收回去了?
燕恒不以为然,大房也就是仗着祖母瘫了而已,等到祖母好了,或者让娘和爹在大伯和大婶面前哭一哭,服服软,那些东西也就回来了。
燕叙将文书扫了一眼,放回怀里收好,便道:“二叔,既然你已经清醒,那便分家吧。”
众人都是一愣。
燕坤更是糊涂,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便叱责,“分什么家,你祖母还没死呢,父母在不分家,你这是咒你祖母死啊?”
“对啊,叙儿,你祖母可还在呢,这时候分家,京城里的人家,还不戳断我们的脊梁骨啊?”
燕侯爷也是一脸不赞同。
“……父亲,我们不是乡下人家,大铭一户一税,一户一徭役,若是分家,这些都要摊到每一户头上,家里人不够的就会愁,所以才会这般。”
燕叙靠在椅子上,压着烦躁耐心解释,“您瞧瞧京城的门户,哪家不是当家人死了,立马分家?没分的那些是大家族,人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