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道:“怎么还辣眼睛呢?”
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这料了,怎么这回“劲儿”这么大!
后面一散粪的婢女颇为老道的回道:“这回的马粪是沤了好几期的,现在天儿暖,气味呛人是肯定的。”
卢珩被后面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右手一滑,身子前倾险些一头栽进地里。
卢珩回头看向那答话的小丫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丫头呆呆回道:“马厩的管事吩咐的。说是女郎要用不能随便处理,可又总不见女郎遣人来问,于是就让人清出来堆在了一起。”
“晒在外面能有这么呛?”曝天而晒,气味早就随风发散完了,怎么反倒会越重。
小丫头咧嘴一笑,“管事是务农的好手,非常厉害。他用水……..”
“停停停。”
卢珩开口打断她的长篇大论,她没准备在这样的环境里,知道马厩里的管事是怎么一步步沤出这么多的肥的。
卢珩转问道:“你在马厩里做工?”
小丫头点点头。不再冒冒失失的说些不该说的。她来之前父亲是有教导过她的,谨言慎行,少说话!只是她一高兴就给忘记了。
“你叫什么?”
“泠鱼。”
“这名字好听。”卢珩夸赞道。
泠鱼羞涩一笑。
“行了,你回去休息,这里不用你忙活了。”卢珩说道。
泠鱼不太懂?她做得好好的,为什么叫她离开。
“这里该好好干活抵债的不是你,她们一大把力气,你还担心她们抵不上你一人?”
卢珩转身划拉一圈,正好将走入范围里的卢缜给一起划拉进来。
“兄长是来帮忙的?”
卢缜不张口,闭着嘴巴应了一声。
卢珩对身为罪魁祸首的兄长就没有方才的客气了,将手里的铲子交到他的手中,说道:“你欠下的债,本就该是你来还。”
“嗯。”
卢缜接过铲子像模像样的轮了起来。
泠鱼对卢缜是心怀畏惧的,于是也不敢多嘴,见礼之后垂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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