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去。”
赵安瑞长叹一声,扭身坐到冉良对面,倒了一杯凉茶,一口下肚,消了消满肚子的火气后,对着冉良抱怨道:“这小子,细皮嫩肉,压根就不是练武的料子,费心费力的,最后也学不出来,平白的耽误功夫。”
“他怕吃苦?”
“每次都找不见人影,你说他嫌不嫌累。”
也不是赵安瑞烦他,实在是徐光顶着一张比女人还白嫩的脸蛋儿,日头底下,晃眼不说,时不时的还总给他出幺蛾子。
“前些日子,他不知道在哪儿伤了脚,我说让他养好了伤再回来。嘿!这小子偏偏我唱反调,说什么‘练功是日积月累的功夫,耽搁久了,他前面辛苦的那些日子就白费了’,愣是让人搬了个躺椅在练武场上,擎着下颚观摩。”
“受了伤也不懈怠,这还不好?”
赵安瑞搓搓脸颊,双手叉腰,端着姿势,沉吟半响.....之后一杯凉茶下肚,尽是无奈的说道:“先有焚香点茶,后有他目光炙炙的盯着,那些人心神缭乱,错漏百出,能练哪门子的武。”
“心不定,就说心不定,怎么反倒怪起了旁人。”
赵安瑞双目怒瞪,双手撑在石桌上,哏着脖子,低吼道:“你以为我在浑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冉良起身,拍了拍赵安瑞的肩膀说道:“浑不浑说的且不论,重要的是过些日子,你同他们的长辈,如何交代过去。”
赵安瑞望着冉良的背影,眉宇间渐渐隆起一道沟壑。
待回去后,看到徐光不在,原本已趋近平和的心情,再次轰然而起……
“你…?”
“不想练武,所以就偷偷溜出来了。”
江丛嘤放下手里的竹筒,从一旁的池子里弯身净了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