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域唐泽将军?’马凌涛开口朗声说道,真气蕴含在声音中传出很远,清晰的响彻在唐泽耳畔。
唐泽哈哈一笑,说道:“正是小将,素问西凉国马将军名震天下。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啊!久仰了”
马凌涛冷哼一声说道:“唐将军客气了,今日不知你塞北域大军南下来此,是为何意?你若说是要行军演习,可也犯不上这么大阵仗吧!”
唐泽岔开话题只是说道:“马将军哪里话,我等在漠北城闲暇时间长了,出来活动活动身体。将军不必担心”
马凌涛眼神微眯,喝道:“尔等怕是还要来我西凉城活动筋骨吧!我给你两个选择”,马凌涛声音高昂起来。
‘退兵千里,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漠北城和西凉国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要开战,我马凌涛奉陪到底。不过你可要想清后果’
唐泽面上虽无变化,可心下依旧惶恐不止,若不是国主下的死命令。也是为了考虑将来,他实在是不愿意面对马凌涛。若是让他自己带军,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马凌涛打仗。
可好在,后方有定海神针,唐泽深深呼吸几口气息说道:“那马将军,既然如此。明日,我们战场相见吧!”
马凌涛心下也是一颗石头落地,来之前便分析漠北城用意。在此时,确认敌情后。也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心底隐然升起阵阵战意。
‘好,明日战场相见’马凌涛声音远远传出。而远在百里外的漠北城军队竟然也能清清楚楚的听见这声音。
哒哒哒
马凌涛策马往关卡方向行驶而去。
漠北城,主帐篷内。
‘大将军,明日我们该先如何作战?’唐泽询问着胡四海的意见。
胡四海双眼一睁,闪过一丝精光。说道:“马凌涛岂能是那么容易就能击杀的,他对于行军打仗可谓信手拈来。我们阵法再如何变动,也会被他一眼瞧出,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被他反手牵制。所以,我们”,胡四海取出了漠北城主临行前给的三个计囊,回想起了国主临行前的嘱咐。
‘马凌涛一身作战无数,只身为西凉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就算胡将军亲自带军,想要击杀他也不容易。这里有三个计囊,切记。不可乱了顺序,到阳关外驻扎后见过马凌涛后,打开第一个计囊。依照计囊行事,万不可自行决断。违者,斩。切记,切记’
胡四海从怀里掏出了第一个计囊,轻轻拉开抽绳。里面只有一张纸条,胡四海看完面色一变。自语道:“这怎么没有头绪?”
一旁的唐泽疑惑看向胡四海,等待他的指令。胡四海将手中纸条递给唐泽吩咐道:“那就按照纸条上的行事”
唐泽接过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几行小字:
四千轻骑分左右夜袭西凉卫营帐,不是偷袭。是明目张胆的夜袭,切记。切记,但勿要贪功冒进,扰敌之后迅速撤退。造成不敌之假象,让西凉卫生出轻敌之心。
唐泽思索了一下,便随即出了营帐安排起来。
阳关,主将营帐。
马凌涛面色凝重走进大帐,似乎在思索什么。
侯烈上前询问:“将军,那我们明日是率先攻击,还是防守”
马凌涛冷笑一声说道:“明日?今夜估计就有动作,传我令下去。各营帐半个时辰后熄灭营火,各旗士兵不可卸甲,中军大帐不动,两侧两个步兵营按兵不动等待敌袭,让第一营骑兵旗全部整装待发,第二营骑兵旗从旁策应”
侯烈一震说道:“可是将军,一个骑兵营共十旗士兵,这两万轻骑兵夜间冲刺可不是上计呀!”
马凌涛看了侯烈一眼,淡然说道:“这就是你只能做阳关守将的缘故,你若再能变通一些,地位还能往上升。传我令就行”。侯烈登时冷汗留下,连忙出了营帐集结兵卫。
夜色早已降临,而今夜的月色迟迟没有升入半空。四下里,更是显得一片漆黑,寂静。
此时,距离阳关百里。四队骑兵蓄势待发,为首的几个旗长策马过来。询问主将的意见。唐泽看着阳关外早已熄灭的营火,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夜间奇袭的计策。
当下,手一挥。便准备带领骑兵冲杀过去。
但是,忽然不知为何。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看着远处营火全部熄灭的营帐。仿佛一头头潜伏在黑暗里的猛兽,在诱惑着他。
当下,可也没有过多考虑。开口说道:“四位旗长率军冲刺,我身为主将。应当压阵观看敌情”,伸出去的手还是挥了出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