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馄饨摊老板所说,洪暇早在三年前就不在威县府衙里当差了。
他是仵作,旁人都觉得他晦气,避之不及,所以没人愿意与他来往,只有他在街头捡来的那个孤儿洪兴愿意赡养他。
但两年前,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洪暇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大发了一通脾气后,把洪兴赶出了门。
不过,洪兴倒也还算知恩图报,即便洪暇不认他,他也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拎着肉啊菜啊上门,生怕自己这师父兼养父饿死在家里。
“上次洪兴来是什么时候?”杨韵问。
一旁的伙计挠了挠头,说:“不太记得了,应该是两三天前吧。”
老板抢白道:“前天,前天来的,算一算,估计明天就得再来一次。”
吃过馄饨。
杨韵三人便回了客栈。
彼时威县府衙的人已经将卷宗送到了客房里面,一个叫徐文的吏人负责看管着。见杨韵进门,徐文立马躬身迎了过来。
“杨县丞可是要现在看卷宗?”徐文问。
“他们都怕,你不怕?”
杨韵坐下,伸手拿了一卷过来翻开。
“这世上本没有鬼怪,作祟的不过是人罢了。”徐文敛眸,神色如常地说:“小的的确害怕,但怕的是哪些害人的人。”
“看来,你在府衙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啊。”杨韵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
这徐文一定是在威县府衙不招人:()帝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