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隔壁候着,绝不会让他伤了你。”杨韵安抚道。
“只陪他吟诗作对?”元翘又问。
“嗯,这位司马大人不是急色之人,刚入房时,他不会对你如何。”杨韵取了一张纸递给元翘,“记性好不好?若好,记下来,不好的话,到时候就坐在屏风后不要出来便是。”
纸上,全是张夫人留的诗词。
昔日与于沛文往来过的那些诗词。
“妾记性不错。”元翘连忙埋头苦读。
至入夜——
杨韵带着元翘进了客栈。
“若有事,大声唤我便是。”杨韵将屏风拉过来挡住桌子和床,又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要是怕我听不到,摔杯也可,唯独不要从屏风后出来,也不要让他越过屏风。”
“是。”元翘福身应道。
“不要再自称妾了,说了,方才跟你讲的那些记住了?”杨韵问。
元翘连连点头,指了指自己,说:“我……我姓张,与于郎有旧,今日是来跟于郎叙旧的,但也只是叙旧,没有别的意思。”
“对。”杨韵满意地退了出去。
隔壁。
张夫人偏耳听了全程,见杨韵进来,忙问:“挑的这人可妥当?”
“花楼姑娘,妥不妥当,如今她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她能如何?”杨韵转了转手腕落座,说:“再说了,我已经许诺她,事成之后,放她自由,她没不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坏事。”
床边的殷菱听得揪紧了袖摆。
她略微抬头,轻声问:“郎君……那你带我来,是想要我做什么呢?”
“不做什么。”杨韵没看她,垂眸倒茶,“你既然不愿意,我自然不勉强你,昔日你做了什么,我也不甚在意,等你诞下腹中孩子,我亦能还你自由。”
“自……自由么。”殷菱垂泪,露出一个哭不哭笑不笑的表情来。
倒是张夫人,并没有过去安慰殷菱。
听过杨韵的那些话之后,她倒是明白身边这个县丞的苦楚了,自然也就觉得那殷娘子着实有些不厚道,怎么还带着孩子讹人呢?
:()帝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