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腼腆”的笑了笑。
张九龄微微摇头,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不过也当有年轻人特有的舍我其谁的豪气与自信才行。”
“晚辈受教了。”林白轩恭敬应道。
就在这时,李白突然开口。
“九龄公不妨猜猜,这位李小友是谁?若是猜不出,便自罚三杯如何?”
张九龄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神情自若,犹如智珠在握。
“太白,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老夫还真知晓李小友的来历。”
“小友自称贫道,显然是一位道士。名为李长源又如此年轻的道士,天下应当是独一无二的。再加上你李太白如此迥乎寻常的态度,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李小友必然是吕祖亲传,那位纯阳第七子玄虚子!”
李白哈哈一笑,道:“九龄公见微知着,观察细致,白甘拜下风。这三杯酒,便由白来喝吧。”
说完,他便自顾自的斟满三杯酒,一饮而尽。
“好你个李太白,嘴上说着桃花酿寡淡,不合你的口味,实际上却变着法儿的想多喝几杯,可真有你的。”张九龄哑然失笑道。
“哈哈哈,九龄公此言差矣。桃花酿再怎么也是世间极品美酒,白又怎会因为个人口味而错过。烈酒有烈酒的好,这温和之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张九龄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酒瘾犯了的李白,转而继续和李长源交流着。
“久闻纯阳第七子气质若仙,飘然出尘,是最像仙人的道士,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九龄公说笑了,若说最像仙人的,还是当属太白前辈。谪仙人之名盛传天下,贫道远远不及也。”
“他是谪仙不错,你却也是真仙,你们二位气质不同,何必互相比较?”
“嗯,贫道也是这么认为的。”李长源一脸认真的说道。
张九龄愣了一下,随即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小家伙,倒是比林小友有趣多了。”
一旁的林白轩听了,也不觉得恼怒,反而在心底憋笑:“有趣?我看是厚脸皮吧。”
推杯换盏之间,一直旁听的杜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道长文采惊世,子美自愧弗如,不知可否与子美指点一二?”
作为一位诗痴,当初听闻李长源为纯阳、七秀二派所做的门派诗,以及在七秀坊所作的《二十四桥明月夜》、《公孙剑舞》和为花谷医仙所作的《清平调》等诗,当即惊为天人,将之视为大唐仅次于李白的大诗人,恨不得当场与之彻夜长谈,交流作诗心得。
今日有缘得见,自是不容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好吧,作为李白的头号迷弟,在他眼里,天下无人能比李白更懂作诗。
看着杜甫略带崇拜的眼神,李长源暗自苦笑一声,脸上却是一副温良恭谦的笑容:
“指点谈不上,我们还是互相交流进步吧。”
他是自家人知晓自家事。
他流传出去的诗,可都是当文抄公借鉴的,实际作诗水平,哪能与杜甫比较。
华夏上下五千年,也就出了这么一个“诗圣”。
诗圣,诗中之圣,诗人圣贤。
他李长源何德何能,敢与这位大佬相提并论,并且还让大佬亲口说出“自愧弗如”?
这要传到后世,非得被诗圣的粉丝刨坟鞭尸不可。
在武学一途,他自认一会必不会弱于任何人。
但在诗词一道,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不敢说指点,但凭借后世的学历水平,凭借超前的眼光以及顶尖的鉴赏能力,他当初连李白都能搞定,自然也不惧如今才青壮年时期的杜甫。
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肚子里也有些墨水,他可不敢在这个文豪辈出的盛唐抄诗。
不然,很容易翻车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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