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诚惶诚恐,又连连敬了几碗水酒。赵硕高兴,竟是喝醉了过去。
王渠让扶着赵硕去了卧房歇息,众人一起跨出了都督府的门槛。赵正正吩咐几人去租车回家,却听身后有人招呼。
王渠让追上前来,对赵正道:“殿下喝多了,但还有一事未说。”
“团练营的事”
王渠让点头,“团练营事关凉州军事根基,殿下既是用了你的兵策,也赋权与你。营地、军资等一应造价以及人事、调佣等事,便也交予你了。”
“都督府不参与”赵正心想别的倒是好说,人力调用可以找四县徭役,但造价这块可是个棘手的数据问题,偌大个都督府,也不给个会计之类的。
“瞧你这话说的!”王渠让气笑了,“元良如今不是都督府的人方才领了都府司兵之责,怎地这一会儿出门就忘了”
赵正恍然大悟,此时此刻,他已然和王渠让一般,是正牌翔鸾阁人士了。
“哈哈哈哈,元良一时不察,王长史莫怪!此事我自尽心竭力。只是府库钱财调用,还望长史大开便宜之门!”
“好说!”王渠让拱拱手,“若有差使,定全力施为!”
赵正也行了一礼,便即告辞离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都督府出来,在凉州城里又逛了半日。赵正原本想直接回平凉,但赵吉利几人却不依,好不容易来一趟凉州府,怎么说也得去逛逛。
赵正心说这有什么逛的,抬眼一瞧,却见左近一间“红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