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跟着大步流星的赵正,一路小跑,下了一楼,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红潇楼。
众人也不言语,直奔东市马场。牵了各自的马,骑上便就狂奔出城。直跑出了州府地界,几人才放缓马步,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赵正回头看了一眼,幸亏跑得快。也得亏西海王家的那个纨绔没有强出头,否则这会儿还真不好收场。
一个偏安郡王虽然地位不高,但身份摆在那,起了冲突,就算他是伯爵,也绝讨不了好。朝廷里随便谁参上一本,就连他上司赵硕都要躬身自省一个月。
这种狗屁倒灶的事,以后还是少惹为妙。像红潇楼这般风月场所,最好就断了念想吧。
赵吉利却是满脸的兴奋,毫不在意,“什么狗屁西海郡王,一天到晚就哭着喊着要收复失地,手里没钱没兵,指着我大唐帮他克服河山,结果却养出一个如此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狗世子。这是元良好不容易有了爵位,若老子还是泥腿子,今天就要揍得他满地找牙!”
“行了,狠话谁不会说!”赵大柱回过味来了,冷哼一声,道:“毕竟他是客座大唐,我们凉州境内还有许多吐谷浑的子民。一个不慎,元良要如何自处”
赵吉利闻言点点头,“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心里颇不服气。
但现实就是这么个现实,想要不被人仗势欺侮,唯一的正道就是比仗势欺人者权势更强。
只是如今的平凉,还没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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