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赵末碰了碰赵正的酒碗,而后仰脖,一饮而尽。
这么说话,赵正的心里就明朗了许多。心情也好了不少。于是也端起碗,抽干了碗里的酒水。
“无论元良是否能体谅老夫的苦心……”赵末一打开话匣子,便就没打算关上,“河陇不仅是凉王殿下的,更是大唐的基业。老夫于河陇,小心翼翼五十载,又怎会看到有人会成为河陇乃至大唐的威胁尤其这个人还是赵郎你!”
“因为是臣提出的扩军之策”
“正是!”赵末道,“无论元郎如何掩饰,老夫都知道元郎是个有野心的。”
“那安郡王又为何支持”
“因为河陇确实需要扩军!而元郎没有背景,没有资历,确是也是扩军的最佳人选。”
“那岂不是自相矛盾”
“所以,我才来了平凉!”安郡王郑重其事,脸上却又像在苦笑,“老夫此生戎马,一生未娶,膝下更无子嗣,百年之后便就连个哭丧之人也没了。俗话说将死之人,其心也哀……”
赵正心道,怎么突然说到这上面来了,难不成老狐狸要收他赵正当个义子
却听赵末问道,“平凉赵氏可是太原迁来的”
赵正点头,族谱上是这么说的。
赵末哈哈大笑,“本是一宗,那便顺理成章了!”
赵正吓了一跳,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与皇室一宗,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