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呢”
“杀了。”赵正道。
胡咄度面上的表情接连变了几变,语气虽然压着,可语调已是提高了几度:“怎地杀了!”
赵正道:“这厮污蔑瀚海公叛唐,在军中影响甚大!”
“可你这一杀,不就死无对证了么”胡咄度看山去十分无奈,“这事要是传到朝堂,我又该如何自处”
赵正追着胡咄度的身后,“瀚海公,审这多铎的人也杀了。”
胡咄度回过头,一脸看疯子的表情。
赵正郑重地点头,“事关重大,瀚海公,凉王殿下有交代,瀚海公的麻烦,便是凉王府的麻烦!区区又不懂得如何辨别,只道对瀚海公不利的,都是传言,便自作主张,扼杀便是!也就没在瀚海公面前多提,怕无事生非。怎么公主殿下说了”
“你倒是痛快!”
胡咄度不置可否,微微侧了侧身,“这事,凉王是怎么想的”
赵正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瀚海公指的是……”
“送公主去安西!”
赵正心道终于来正题了,于是便道:“凉王殿下志在打通河西,可这事安郡王左右阻挠。”
赵正仔细地看着胡咄度,“安郡王他想先打吐谷浑,这事不知瀚海公知不知”
“你说你的!”
“是!”赵正便接着说。
原本去安西的,是徐王殿下。但徐王殿下在南诏御下不严,出了大事,被陛下禁足三个月。于是兵部就把这事派给了凉王殿下。
凉王殿下向来与太子不合,而太子在河陇时,手下最得力的是安郡王……
胡咄度听到这,疑惑地看向了赵正,“我怎么听闻安郡王与太子党们在朝堂上打得不可开交!”
“大内之事,无非就是权柄转移。”赵正道:“安郡王赫赫战功,一旦回朝受到重用,太子党何以自处凉王说,安郡王与他们,是狗咬狗,一地鸡毛……可关于太子地位,这帮人私底下还是有些大局观的。”
去安西这件事,如今不能说安郡王有什么异动。但右武卫眼下对于公主西行,表现地并不热衷,背后定有安郡王的影子。至于右武卫,是安郡王一手拉扯大的,这事毋庸置疑。若是此行成了,无疑安郡王又遭打击,他如何甘心
胡咄度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原来弄半天,不止他一人不想开乐公主顺利到达安西。
他看着赵正,“你在安戎军躲着不出城,是因为右武卫”
赵正愣了愣,好跳跃,好思路。
于是连忙点头:“我倒是想动,早一日到安西,便早一日交差。可右武卫他不动啊!瀚海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