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跪在地上急慌慌的辩解,“不是,奴婢身上没有胎记,那不是胎记。”
楚老夫人恨极了她,一脚踹在她胸口上,用力过猛,自己也往后仰去,好在一旁的李妈妈及时扶住她。
“你个不要脸的下作东西,你倒是说清楚,那不是胎记是什么?”楚老夫人气得直发抖。
这个冷香接二连三的坏她的好事,很完美的计划就硬是毁在她手里了!
楚老夫人看着温宁,她在笑?!
胸口一阵翻涌,似有股甜腥气要窜上来。
冷香哭哭咽咽,她知道今天不解释清楚,老夫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是奴婢瞧着二小姐身上的胎记好看,也想有一个,所以,就在后背上用热茶盏烫了一个。”
楚老夫人气得两眼直发白,果然是下贱的东西!
她怎么一时糊涂,听信李妈妈的话,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蠢货。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楚老夫人从李妈妈手里懊恼的抽回了手臂,甩开她的手。
冷香膝行几步,抱着老夫人的腿,痛哭流涕“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效仿二小姐的。”
温宜厌恶的别过脸去,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她再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冷香知道这时候是谁也指望不上了,但好在楚老夫人想害的是时温宁,不是她。
只要她咬死不认,时温宁能奈何?
“奴婢冤枉,奴婢身上的烫痕只是凑巧而已。如果就凭这个就断定奴婢与人有私情,奴婢不服!”
只是凑巧而已?
温宁眼底着笑,“其实,我瞧着帕子上的也不像胎记,更像烫痕。”
冷香被气得脸色发白,却看时温宁悠闲的欣赏起帕子来。
温宜好气又好笑的拿走帕子,“这种腌臜东西别脏了你的眼,你倒还欣赏起来了!”
“你们快看,这帕子上是不是绣了一个字?”温宁突然指着帕子,又将帕子完完整整的呈现众人眼前。
大家探头一看,只见帕子上两个白花花的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温宁莞尔一笑,“往这看!”
众人又顺着她葱白纤细的手指目光上移,帕子一角赫然有一堆歪七扭八的线条,细细一看,还真像个字。
“香?”
李妈妈大惊失色,惊恐的望向老夫人。
楚老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冷香是废物也就算了!
可是李妈妈到底是她娘家里的人,平日里做事有些手段,今个是怎么了?
难不成犯蠢也会传染?
这帕子是她弄来的,怎么就不知道检查一下。
这回可好,倒被时温宁反将一军。
冷香整个身体瘫软下来,怔怔的看着帕子上的“香”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绝望。
口中喃喃道:“这不是我的帕子……”
可谁会信她的鬼话!
“冷香,你当老夫人老眼昏花,还是当老夫人是老糊涂了?这么明显的证据摆在面前,如果老夫人还能被你蒙蔽,岂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温宜一顿冷嘲热讽,弄得一旁的老夫人老脸青白交替。
明明指桑骂槐,骂她的人是时温宁,可她偏偏无可反驳。
可恨!
冷香还想解释,楚老夫人已经没了耐心,呵斥道:“住口!下作东西!”
“老夫人,既然这帕子不是温宁的,是不是也应该给温宁一个说法?”温宜要为温宁讨一个公道,不仅是为了温宁的清白,也是为了她即将进入王府做郡主,决不能让人借题发挥,伤害到她。
楚老夫人气恹恹的“哼!”了一声,吩咐道:“来人,把这腌臜胚子关进柴房,待宾客散去,再请家主惩治!”
眼见着家仆冲进来,已经把她架起,冷香挨个哭求,可是都没有人帮她,就连李妈妈都不再看她。
拖拽出去路过李妈妈身边时,她恨意浓浓的看了李妈妈一眼。
大势已去,楚老夫人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一甩袖子走了。
李妈妈朝温宜行了一个礼,匆匆追出去。
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两姐妹。
温宜扫了一眼乱糟糟的室内,说道:“我会找人收拾干净的。倒是你的身体,让李大夫过来瞧瞧吧。”
温宁挽着温宜,摇摇头。
她吸进那么多的花药,指定逃不过李大夫的眼,她舍不得让阿姐为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