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心疼的跑过来护在墨定勋身前,“王爷,勋哥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那就可以纵容他这般不知礼法吗?”宝贤王厉声呵斥道。
“陈嬷嬷留下,毓紫和李嬷嬷守在门外,没哀家的命令,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许任何人打开这扇门!”太妃发了狠话,毓紫和李嬷嬷立即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太妃本想把酒中下药陷害温宁的事解决好,免得日子久了,在各自心里生了歪根。没成想,这还有个更不安分的畜牲,在祖宗牌位前,大快朵颐,喝酒吃肉,还调戏丫鬟险些污了这庄严神圣之地。
看来她病倒的这些年里,战玉容在相夫教子上搞得是一塌糊涂。
太妃为首,众人先给祖先上了香。
陈嬷嬷给太妃端了一把椅子,扶她坐下,再次回到温宁身侧。
“今天把大家叫到这里来,就是想当着祖宗的面,把一些话说清楚,也让大家清楚自己的位置。”太妃肃冷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慈爱,有的是让人感到压抑的骇人负压。
陈嬷嬷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瓷瓶,展示给大家看。
太妃问道:“来恩,你在瑞云楼里说的话,祖母和你母妃都听见了,你且仔细看看,是不是这瓶泻药?”
来恩手一哆嗦,脸色苍白如纸,声若蚊蝇,“是。”
“好!祖母再问你,你是想用这瓶泻药陷害你温宁姐姐的,对吗?”
来恩摇摇头,“祖母,这瓶泻药真的药不死人的,我没想害死她,我只是……只是,不想让她的名字上族谱,不想她当上郡主。”
“荒唐!”宝贤王是如何也没想到,那个乖巧懂事,可爱明礼的好女儿竟然也会做出这种蠢不可及的事情来。
太妃眉头蹙起,“那你可知这瓶药还有另外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