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像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猫儿,一直往萧长祁怀里蹭,小手抱着他的腰,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现在萧长祁对她的感情正是浓烈的时候,她都不需要更多挑·逗,他的身体就硬邦邦的,滚烫火热得沈绵都快被烤熟了。
每次她想要逃离开,都会被他强势地捞回去,按在怀里。
只是,落水的后遗症,还是令她十分难受。
第二天一早,感觉到身侧一空,她昏昏沉沉的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瞧见萧长祁穿着明黄色的里衣,修长挺拔的背影。
她的目光下移,看到了他无比挺翘结实的臀线,以及他侧身时,那里藏不住的显眼。
想到昨晚那东西硌了她大半夜,沈绵哪里经历过这些,脸颊微红,悄悄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萧长祁昨夜睡得并不好,他从没有抱过身子这么柔软的美人,仿佛有没有骨头似的,全身心依赖他。
而他也可耻地起了反应,一整夜,就几乎没有消停。
若不是顾忌着她还病着,他不可能做柳下惠。
以前他不让妃嫔来自己的宫里侍寝,是不喜欢他的被衾染上她们的味道。
去她们的宫里,不留夜,也是不喜欢和她们同床共枕。
眼下,闻着她的味道,淡淡的,仿佛洁白的桔梗花,甜润夹着药香,出奇的好闻。
他不但不觉得讨厌,竟还有点上瘾。
一整夜没睡着,翌日一早,他本来应该起来去上早朝了,可她实在是娇软,他有些舍不得,多抱了她一会才起身。
萧长祁并不知道她醒了,怕吵醒她,没有让人进来伺候,而是自己披了衣袍,走了出去。
到了外殿,张福来听见声音,忙迎进来,刚想出声,就被他制止了。
张福来瞧他往里面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什么,放轻声音伺候他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