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不幸伤了那里,北朔城的赤脚大夫说,大概是废了。”
&esp;&esp;孟寰嘴角一抽,他摸了摸鼻尖,又摸了摸眼角,一番抓耳挠腮后,孟少帅这才叹道:“老兄你……真是倒霉。”
&esp;&esp;姜顺直摇头:“不说了不说了,陛下不是已令我回京复命了吗?我明日就启程,明日就启程!”
&esp;&esp;孟寰忙不迭把他送出门:“姜大人,我阿娘在军中行医二十年,治跌打损伤、分筋错骨是一绝,若是你不急着走,我去天觜把她请来……”
&esp;&esp;“不必不必!”姜顺连连拱手,“我明日就启程!”
&esp;&esp;说完,他脚下生烟,恨不能天上降下一片祥云,载着他立刻回京。
&esp;&esp;可走了一半,姜顺又止住了。
&esp;&esp;他在怀里摸了摸,抽出一封破破烂烂的信,转身递给了孟寰。
&esp;&esp;“少帅,”姜顺低声道,“敦王车驾被劫走之前,他曾给过我一封信,叫我来日见了傅将军,亲手交给他。这信揣在我怀里,一直不敢丢,只是现在,我……我实在没脸再去见傅将军。这个,你代劳吧。”
&esp;&esp;孟寰眉梢一挑,一口应下:“没问题。”
&esp;&esp;敦王被劫走前就给了姜顺一封信,让他送给傅徵,难不成,此行敦王已打定主意有去无回了?
&esp;&esp;孟寰捏着那封在姜顺怀里揉搓了一个多月的信,脸上神色复杂。
&esp;&esp;他招手叫来亲卫,问道:“傅将军这两日如何?”
&esp;&esp;那亲卫低头抱拳:“将军近些天好多了,吃进去的药不再吐了,饭也能用一些了。”
&esp;&esp;孟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esp;&esp;从南朔城回来后,傅徵断断续续病了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