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们只是想整垮威远侯,并不在乎我朝文武中,有多少成了那帮蛮子的眼线。”
&esp;&esp;傅徵眉头紧锁:“这就是你让姜顺巡边的原因?你想试探他?”
&esp;&esp;谢悬轻哼一声:“试探的结果是,姜顺就是个不入流的蠢材,若是蛮子眼线都是他那样的货色,我看胡漠早就该亡国灭种了。”
&esp;&esp;“所以呢?今日演这出戏给我看是为了什么?想让我赞赏陛下您行事高明吗?”傅徵冷笑,“陛下确实高明,早在威远侯落难时,您应该就已经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但还任由‘北闻党’的栽赃陷害。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esp;&esp;谢悬叹气,他抬手抚过傅徵的脸:“你这样误解我,我真的很伤心,阿徵啊,我是一国之君,我有很多迫不得已。”
&esp;&esp;傅徵躲过了他的手,起身向里间走去:“陛下的迫不得已不必和我说,我只是陛下圈在行宫的下人而已。”
&esp;&esp;谢悬笑了:“阿徵,若我同意放你出去,让你去查这个案子呢?”
&esp;&esp;傅徵一顿,回身皱起了眉:“什么?”
&esp;&esp;谢悬背着手,慢慢踱步到傅徵面前,在他的眼角飞快亲了一下:“你不愿意吗?”
&esp;&esp;傅徵没说话。
&esp;&esp;“如今,在旁人眼中,李定巍一案不过是党争,隐在暗处的人尚未察觉,若是趁此机会,捉住幕后黑手,或许,你的祁二郎就能顺利回来。”谢悬笑着说。
&esp;&esp;“好。”傅徵没再犹豫,“我查。”
&esp;&esp;当夜,京畿三卫的南衙门灯火长明。
&esp;&esp;闻简身披甲胄,带着跟随自己从四象营来京的亲兵,将禁军从上到下,翻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