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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司马!”严珍向傅徵伸出了手。
&esp;&esp;傅徵不接,他仍是执意命令道:“开闸!”
&esp;&esp;嘭!这时,有人越俎代庖,代严珍听了傅徵的命令。
&esp;&esp;已经撤入内城门的士卒听见了一阵令人牙酸的颤动声,紧接着,瓮城两侧嵌在墙体上闸门轰然开启,不等杀入城中的金央士卒定睛看去,离得最近的人已被从闸门中倾泻而出的湍流冲倒。
&esp;&esp;在这一刻,傅徵握住了严珍的手。
&esp;&esp;随即,瓮城内门关闭,载着严珍、傅徵以及谢悬的云梯车向上升去。
&esp;&esp;水闸彻底打开,洪水奔流而下,刚刚越过浮桥踏入京梁结尾就能见上面了~
&esp;&esp; 罪臣祁禛之来迟了
&esp;&esp;三天前,四象营跨过北翟雁渡河,与在此驻扎的高车三部相遇。
&esp;&esp;一场血战后,以高宽等人为首的青龙、玄武两帐将士自东面绕栖霞山突围,以祁禛之为首的余下诸部从正面进攻,两天后,两路大军在北翟安州境内顺利汇合。
&esp;&esp;而在更早些的时候,在四象营准备从通天山另一侧冲出包围的时候,白虎、朱雀两帐将士一分为三,兵出天轸要塞、滦镇,以及祥龙驿,奇袭高车。
&esp;&esp;就在三路同时进攻的当口,祁禛之带领四象营主力,选择了最薄弱的通天山,利用格布日格,穿草原过河滩,成功绕去了北翟。
&esp;&esp;他说,高车四十八部中,除了金央,其余诸部都不过徒有其表,他们不敢轻易踏入地势低洼的中原。
&esp;&esp;果不其然,当四象营在安州重整之时,停在冠玉、北翟两郡交接之处的高车部族安安静静,甚至没有乘胜追击。
&esp;&esp;“白老弟,你用兵真是神了。”拔营南下前一天,高宽跟在祁禛之身后,兴高采烈道。
&esp;&esp;这算是四象营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全身而退且没有任何伤亡,不论是高宽还是其余人,都心悦诚服。
&esp;&esp;祁禛之正想随口应付两句恭维,正巧这时,抱着一堆妆奁盒子的白银叮铃哐啷地跑来,他冲祁禛之大叫道:“二哥!你要的东西我在跑马集上买来了!”
&esp;&esp;祁禛之摆摆手,示意高宽不必再说了,自己则快步上前,走到白银面前:“我说的那几味香料、香粉,跑马集上难道都有卖的?”
&esp;&esp;白银呵呵笑道:“有的有,有的没有,但是我鼻子特别灵,没有的那些,我就找了点味道一致的花草树皮代替。二哥你闻,是不是和你说的那些一模一样?”
&esp;&esp;祁禛之可没做过香引子,哪里能闻得出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他拿过那些妆奁,皱着眉看了半天,说道:“香味一致,难道功效也一致吗?你真是胡闹。”
&esp;&esp;白银一本正经:“二哥,你家的香盒我闻过,里面那些香料十有八九都不产自北方,若想找,只能去南疆找,眼下除了这些花草树皮能稍稍替代一二,我也不知该上哪里去寻你说的东西。”
&esp;&esp;祁禛之叹了口气:“聊胜于无吧,就是不知做出来后,到底有没有用。”
&esp;&esp;说完,他把妆奁放回了白银怀里:“这几日,你先把它们研磨成粉再说。”
&esp;&esp;此时正是晌午日头高悬时,火头军烧起了炉灶,在大营中央准备支锅煮饭。
&esp;&esp;孟寰,这个前四象营少帅,现四象营“傀儡”站在中军帐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军士叫道:“之前跟在我身边的亲兵去哪里了?”
&esp;&esp;祁禛之不答反问:“之前你留在身边的袭相蛊母虫呢?前几日我让你找,可有找来?”
&esp;&esp;孟寰随口应付:“丢了。”
&esp;&esp;“丢了?”祁禛之拎着一杆红缨枪,从孟寰身边走过,俯身钻进了营帐,“方才你要亲兵做什么?”
&esp;&esp;孟寰绷着脸,抬手一指放在床上的中衣中裤:“线头开了,得找个人给我补补。”
&esp;&esp;祁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