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掉一处。”
&esp;&esp;孟寰终于忍不住了,他皱着眉道:“我知道该如何围剿。”
&esp;&esp;祁禛之失笑:“少帅不是没有打过胜仗,少帅只不过是……需要别人告诉你,该如何打胜仗,对吗?”
&esp;&esp;孟寰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祁禛之说得对。
&esp;&esp;他从来都不是将帅之才,他至今依旧是傅徵帐下的一个小兵罢了,一个只会听令行事但武艺超群的小兵。
&esp;&esp;“少帅,”祁禛之却依旧客客气气地叫道,他说,“明日南下,我不会让傅召元再受任何欺侮了。”
&esp;&esp;“咚”的一声,谢悬按着傅徵的肩膀,把人狠狠砸在了短榻上。
&esp;&esp;傅徵脚下打滑,额头正磕在榻边的木几下。他咳出两口血,挣扎了几下,最终无力地软倒了下去。
&esp;&esp;严珍低着头,扶着剑,跟在谢悬身边,用余光去看狼狈不堪的傅徵。
&esp;&esp;当然,谢悬此时也一样狼狈。
&esp;&esp;他发丝凌乱,满头满脸都是血,身上玄色龙袍污乱不堪,胸口的衣衫破得能看见里面的襟子。
&esp;&esp;——这是个刚死过两次的人。
&esp;&esp;“陛下!”正这时,禁军中天龙卫中郎将赶来禀报,“陛下,正德门外的金央大军已退至对岸了!”
&esp;&esp;隔着一道屏风,外面的人谁也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天龙卫将军高声道:“陛下,守城的将士们都在问,傅将军如今在何处,末将该如何回答?”
&esp;&esp;谢悬背着手,眼神冷漠地看着昏过去的傅徵,沉声道:“就说大司马重伤起不了身,让他们不必请示了。”
&esp;&esp;天龙卫中郎将迟疑了一下,还是应道:“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