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而当这个对他没有任何好感的新帝得知傅徵被他“圈禁”在家里时,隔三差五,就要哭闹上一回,并要求出宫去见傅徵。
&esp;&esp;来到侯府传圣旨的内侍头一回面对面地见到傅将军,他觑了一眼那人瓷白的面庞,小声说道:“陛下在宫里不肯用饭,定要在今天见将军您一面。”
&esp;&esp;祁禛之油盐不进:“将军病着,外面又下了大雪,出不了门,陛下若是体恤臣子,就让将军把病养好再说。”
&esp;&esp;他已经用这个理由搪塞了数次,谢崇虽然年纪不大,但却不是个笨蛋,哪怕是听身边人吹的耳边风都能得知,傅徵如今在京中已近乎是众矢之的。
&esp;&esp;——那祁禛之这人强行扣下他,任谁看,都是别有用心。
&esp;&esp;毕竟,前任大司马大将军,四境兵马总帅,傅徵傅召元,可是大兴国之利器四象营中最得军心的人,有他在,大兴四面强敌谁敢像谢裴一样不要命地南下进犯?
&esp;&esp;而祁禛之,这个如今手握虎符军印的人,扣着前任主帅,到底是何用心?
&esp;&esp;不管是何用心,反正绝不会是因为祁禛之爱慕傅徵。
&esp;&esp;“祁二公子为何不让我进宫面见陛下?”傅徵也很不解,“我现在不过是一介草民,陛下想见我,那我就去见好了。”
&esp;&esp;祁禛之气道:“现在外面下着大雪,天这样冷,你身子还没好,何必出去吹风受苦?”
&esp;&esp;这话是他肺腑之言,但叫旁人听来就是冠冕堂皇的托词了。
&esp;&esp;人家皇帝再小,那也是皇帝,你祁禛之再大,也不过是个君侯,皇帝要见傅徵,难道你能拦着不许见吗?
&esp;&esp;傅徵皱起了眉:“祁二公子,我说了,我已不是四象营的统帅,我也没有……”
&esp;&esp;“这和你是不是四象营的统帅有什么关系?”祁禛之大为不解,他看了看傅徵面前分毫没动的饭菜,“大中午的,你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要跑去宫里去见皇帝,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