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esp;&esp;傅徵听了这话,竟笑了一下:“有什么不同呢?你和孟伯宇都是我教出来的,只是一个成功,一个失败罢了。”
&esp;&esp;祁禛之精准地把自己定位为“成功”的那个,顿时扬起了眉梢。
&esp;&esp;可就听傅徵下句话紧接着道:“毕竟,再怎么样,孟伯宇也不会像你方才那样对我,叫满大街的人看笑话。”
&esp;&esp;祁禛之的脸又瞬间垮了下去。
&esp;&esp;他抱着傅徵一路走来,在一九寒天热出了一身汗,可在傅徵看来,这却是因为自己故意要让满大街的人看热闹,所以才这么做的。
&esp;&esp;短短半天时间内,祁禛之第不知多少回,再次感到郁结于胸。
&esp;&esp;他看着傅徵那张平静、淡然,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没什么兴趣的模样,忽然心底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不好的预感让祁二郎忍不住问道:“召元,就算我拦着你,你也一定要回天奎,对吗?”
&esp;&esp;傅徵看向祁禛之。
&esp;&esp;“就算我把你关在屋里,就算我跪下来求你,你也不会留下,对吗?”祁禛之一句一顿道。
&esp;&esp;傅徵眨了眨眼睛,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没有因祁禛之的话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他说:“我不想死在京梁。”
&esp;&esp;这几个字狠狠地敲在了祁禛之的心上,让他一时甚至有些喘不过气,而也正是这几个字,让祁禛之清晰地意识到,傅徵的心里,早已没有了他。
&esp;&esp;他没有办法再徒劳地去说,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要救你,因为傅徵不在乎,他也没有办法搜肠刮肚地寻找一句能为自己开脱的说辞,因为傅徵不在乎。
&esp;&esp;他不在乎自己的道歉,也不在乎自己爱不爱他,他只想死得离京梁远一些,离家乡近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