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祁禛之,“他或许……要另辟蹊径了。”
&esp;&esp;“另辟蹊径?”高宽不解,“另辟什么蹊径?”
&esp;&esp;傅徵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大概是坐久了乏累,他有些疲惫地说:“当年,他还在金磐宫里装作高车圣子时,曾学着金央人的法子,养过成千上百的袭相蛊子虫和母虫,虽然后来他被逐出金磐宫时,那些子虫和母虫都留在了金央,但是……”
&esp;&esp;“但是现在他已攻下了金磐宫。”祁禛之沉声道。
&esp;&esp;是的,慕容啸已经攻下了金磐宫,那么无论金磐宫里有什么,于他而言,都有如探囊取物,更别提不过是成千上百的袭相蛊子虫和母虫了。
&esp;&esp;而一旦有了那种东西,滦镇,这么一处曾被傅徵以偷天换日之法改扮成四象营军镇的地方,怕是一夜之间就会变成贺兰铁铮的傀儡。
&esp;&esp;“我手下有一人,有不被袭相蛊子虫侵蚀的本事,我可以先遣他做斥候去滦镇,以防万一。”祁禛之说的是封绛。
&esp;&esp;傅徵点了点头:“也好,据说之前追随先帝的十三羽之一呼延格就混在胡漠人当中,他去了,兴许还能有个帮手。”
&esp;&esp;话说到这,众人无不庆幸傅徵在此。若不是有个对贺兰铁铮知己知彼的人坐镇中军,单凭祁禛之,这一仗怕是要就此失了先机。
&esp;&esp;“召元,”待人散去,祁禛之看向了正在揉额头的傅徵,“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
&esp;&esp;“二哥?”他话没说完,一直守在门外的白银莫名走了进来。
&esp;&esp;祁禛之回头,正好奇这人为何事而来时,坐在他身后的傅徵忽地提声道:“祁仲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