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esp;&esp;傅徵却用力推开了他,后退了几步,扶着门站好,把要进屋的白银和祁敬明拦在了外面:“你在逼我,你是不是在逼我?”
&esp;&esp;祁禛之吃了一惊:“我,我怎么会逼你?”
&esp;&esp;傅徵有些喘不过气,一张惨白的脸因此憋得泛红,但他还是不停地说道:“你逼我,你拿你自己逼我,你……”
&esp;&esp;这话没说完,傅徵便痛苦地弯下腰,猛地呛出了一口血。
&esp;&esp;“召元!”祁禛之吓得心魂俱裂,上前不由分说地把人抱起,放在了榻上,他说,“我怎么会逼你?召元,我如何逼你?我,我只是想救你而已。”
&esp;&esp;傅徵有气无力地倚在他的臂弯中,双目无神地看着他:“可我……根本就不想活。”
&esp;&esp;祁禛之手一抖,差点把人摔在枕上。
&esp;&esp;这时,闻简身边的小兵忽然来报,称自家主将发现了那逍遥真人的不轨之迹。
&esp;&esp;祁敬明一手拨开了还在发愣的祁禛之,转头问那小兵道:“什么不轨之迹?”
&esp;&esp;小兵抱拳:“闻将军派人一路跟踪那道人,发现他在离开总塞后,一路步入了天浪山的林子,并在其中与一胡漠斥候接头,收了那人的银钱,现闻将军已命属下将他捉回。”
&esp;&esp;直到听了这话,祁禛之那被浆糊糊住的脑袋才灵光起来,他心下一惊,后怕道:“他,他是胡漠人的细作?”
&esp;&esp;“正是,”小兵抬起头,看向祁禛之,“那人交代,他是在天奎城破后,被驭兽营掳去塞外的俘虏,为了自保,方才这样做的。”
&esp;&esp;祁禛之脱力地后退几步,跌坐在了傅徵的榻边,他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太想救你了……”
&esp;&esp;这时,傅徵已缓过了一口气,他靠在枕上,望着祁禛之背对自己的身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