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一番牢骚,我想你的对手就是昨天我见到的那个人吧。当时姐姐和她在一块,当然,有哭过的嫌疑。芷萱望着顾如锦越皱越紧的眉头没敢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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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竟然是她?顾如锦无数次地设想过她的这个潜在情敌的摸样,可是当郝芷萱确切地指出是那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esp;&esp;你确定是她吗?那不是我住院时候的护工吗?顾如锦扭过头来问到。
&esp;&esp;对啊,你不说我都没记起来,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剧目?她以前就见过你和姐姐?而她,竟然如此地不动声色,她究竟想干嘛呢?郝芷萱一手托着腮地寻思到。
&esp;&esp;哪知这头的思想派和对面的行动派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当郝芷萱从沉思中缓过来的时候,对面的顾如锦一惊撒腿去了江边的画廊,郝芷萱忙起身追赶了过去,不会大白天的就上演浔阳江之变吧?
&esp;&esp;顾如锦凑过身去,阮昕研正在给一个帅男写生,很明显那人的目的在画画人身上,顾如锦等在一旁,没多久画完,那男子不得已离开,顾如锦一屁股坐到了阮昕研面前。
&esp;&esp;她先是一惊,而后只是低垂着头,在画板上瞄着什么。
&esp;&esp;你好,我是顾如锦顾如锦隆重其事地自我介绍,其实那个时候她没有那么清楚的心思和严谨的逻辑,再理性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像分析解剖学那样一二三步骤地解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