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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乔正依还拉着她的手,保持原来的姿势,控诉那么一大堆,她还能那样面无表情,淡淡地说,ot;既然你说我们这样的人喜欢二字不过是随口说出的一个词,你又何必这样介怀更何况我也从未说过喜欢你,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又何必非要折腾得这么荡气回肠ot;
&esp;&esp;安安愤然甩开她的手,ot;别用你的理论来猜想别人,一时兴起的人是你才对是不是行了,我知道了,是我想太多,是我猪油抹了心,自作多情,自不量力地以为你喜欢我,其实从上床那晚之后你就一直在回避我,你教养好懂得如何委婉相拒,是我太笨,不懂脸色,还在一个劲地往上贴,对不起,这段时间,是真的,是真的打扰到你了吧,那么多短信,那么多电话,你都可以去警察局报警说我骚扰了,对不起,抱歉,你原谅我的无知,我以后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你放心ot;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乔正依的家
&esp;&esp;她使劲把脚塞鞋里,鞋带已经顾不上去系,电梯合上的那一霎那她都没有再抬头,因为她不想让乔正依看到她满脸的泪水,她不想让她厌烦她,出了电梯她就开始跑,可她完全忽视了她的长鞋带,噗通一声,脚踩脚地绊倒了,一直在窗前望着她的人捂着嘴
&esp;&esp;d,膝盖摔得好痛,而她所摔之处就是小区的垃圾桶,垃圾桶旁边是一个已经弄脏的饭盒,里面是昨天她熬好的粥,早已不知被哪家的够吃得干干净净,安安见到那饭盒,简直就是悲从中来,心痛到了指尖尖,再顾不上什么形象一般地嚎啕大哭,哭声惊动了物业的人,小区大门的一个保安好心地来到她身旁,ot;哎哟,姑娘,这怎么摔了要不要紧啊ot;
&esp;&esp;一个人伤心的时候最怕人来劝,人都说真正的伤口是自己舔好的,有人来围观的伤口只会越来越疼,于是安安哭得愈发用力,她居然说一时兴起的新鲜非要折腾成荡气回肠,她居然说自己的这些付出都是无谓的事情,她说别让这一场相识变成让彼此都后悔的一件事,是啊,她还说过好多好多,她在那一夜说,她们不过是一场床伴的关系,她说她们绝不会是朋友,是呀,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她多少男男女女没有见过她之前谈了那么多男朋友,她才是一时兴起,她全家都一时兴起
&esp;&esp;安安没理那物业的人,哭的没了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坐车去上班
&esp;&esp;那天她迟到了,挨了潘云好一顿批评,她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做事做事,潘云那个变态趁乔正依离开电视台甚至要求办公室都搬到乔正依以前用过的那间办公室里,安安在心里咆哮,可却不得不每天煎熬
&esp;&esp;那天之后,安安真的没有再去找乔正依,那些话都已经说得那么决裂了,她还去找她做什么呢当然,乔正依那只骄傲的母孔雀是更不可能主动找她的了,难道就真的这么结束了吗要不然又能怎么样
&esp;&esp;那天的乔正依弯着身子靠在沙发上,房门很久没关,仿佛还是安安站在门外的样子,电梯合上的时候她看到她低着头,没有再多看一眼,她缓缓走向窗边,看到安安从电梯跑出来,她看着她一直跑,然后脚踩鞋带地摔了一跤,乔正依捂住嘴,看着她坐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是一段孽缘吧,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捂着嘴的乔正依掌心里也是湿湿的,她回到餐桌,玉米粥已经凉了,就着汤匙喝了一口,甜而不腻,言珈说她有一副好厨艺,看来是真的,这是她
&esp;&esp;可是决裂那天自己不是说了狠话说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吗那还是不要去了
&esp;&esp;真的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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