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esp;&esp;我使劲咬着腮帮子,对她说,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只有两种可能啊,一种是两个人从未真心过,而另一种呢,就是其中还有一个人放不下,那你觉得我两更像哪一种呢?
&esp;&esp;你能不把那两个字随便挂嘴边吗?苏牧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了,她说,我都知道了,我问过我妈了,究竟她给你说了什么,让你能这样对我,你觉得我是白痴吗?你说什么我就信?你这个人,连撒谎都不会的,我那天肯定是气昏了头,才被你蒙蔽,什么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闹着玩,这些鬼话你也能拿出来骗我?你真能忍得住,这么多天了,你都能忍住不来找我,不来见我,我好不容易开口约你,你竟然失约,你现在越来越长能耐了是不是?苏牧这时已经把我的衣领放下来,一手放在我耳边,尼玛一边说一边拧我耳朵啊,我是不是穿越了啊?她竟然,竟然能如此,如此富有情绪地说出这样的长篇大论,我的耳朵都被拧红了,我一边反抗,一边嚷道,你再拧得把我耳朵都拧下来了,姑奶奶,你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你能让我呆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再和你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