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癞老八,还是想在白浪这刷刷好感,在养个两天,估计芦老大,会叫兄弟们轮了白浪,开心的,芦老大这人,言而有信,有福同享的,绝对不会吃独食,女人都是大家用的。
不过三姐除外,这女人不是猪啰,是自已加入的,是芦老大的拼头,算是他们的兄弟,不过,兄弟中也有和三姐上过的,还不少,不过,这要三姐自已乐意才行,不能对自已人,用强的,芦老大是不管,这些私事的,三姐不过是芦老大的拼头。
不过三姐跟的久了,反而想嫁给芦老大了,便不太搭理以前的兄弟们了,认真想当大嫂了。
癞老八,心话,算了,白浪这女人,等一两天,就有的玩了,不过他还是想刷刷好感度,那事,女人配合,总是有趣的多,也不能太贪心,有的玩就好了。
这时有个少女,靠近了老八,老八瞪眼让那少女滚一边去,他的留着力气给白浪啊!好多兄弟,这几日,全清心寡欲了,什么事也没干,都想留着力气给新来的极品美人白浪,这么恶心的队伍,一下子文明多了。
而芦老大洗好了,拿出一个小小的哨子,吹了起来。只见不少花斑一样的东西,从远处飞了过来,落在了树干上。
白浪扫了一眼,发现这东西,有个二十来米长,身上光溜溜的皮肤,斑斓的色彩,皮肤上粘粘的,有着恶心的,粘液,全身都是。
长着个尖尖的头,身后两条开了叉的尾巴,尾巴又长又尖,长着倒钩。
并不是飞过来的,而是滑翔过来的,巨大的,羽翼,寸毛不生,趴在树干上,呲着牙,牙上,嘴上,到处是粘液,都拉丝了,只见那东西,后背上,背着个大口袋。
白浪正好奇那巨大的口袋干什么用的,便看见芦老大,飞身过来,抓过白天,和两个孩子,道“跟上”
白浪只能小心的走了过去,芦老大又吹了一下哨子,声音平和。
那巨大的玩意,把身后那开了叉的,带着倒钩的双尾,伸到了芦老大,身边,芦老大,道“跟上”便踩上了那开叉处,白浪只能跟上,那双尾立了起来,白浪虽然有灵气,但如何使用?并不精通,芦老大只能道“不想掉下去摔死,就抓住我的衣服。”
白浪只能抓着芦老大的衣服,被送上了,这东西后背上背着的口袋之中。
这一离近了,才发现,这口袋中是有坐位的,是用树枝,捆绑成的,坐上几个人,没问题,白浪抱着女儿坐好,发现三个位置,还有一个空着。
然后,发现她那个总折磨她的女人,好像叫妖三姐的,坐在了她身边剩下的位置上,总共三个位置,白浪被夹在了中间。
一人抱一个孩子,然后拿绳把身体绑好了,芦老大,又开始吹哨子了,然后是回声,四处响起了哨声。
那东西一个蹬腿,离开了树干,打开双翅,开始了,如同飞行,般的滑行,纵身一跳之间,在树叶,树干中穿行而过,虽然无法和真正的飞鸟相比,但在这,树木成堆的地方,用来赶路,正好。
速度很快,有种风驰电掣的感觉,白浪,和几个孩子,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兴奋的哇哇哇大叫,白浪忍了又忍,才忍住没叫出声。
芦老大,怀疑的扫了一眼,这几个孩子怎么这么兴奋?滑粘,是很普通的赶路工具啊,怎么兴奋成这样?跟没见过似的,芦老大,还没来的及细想。
前面的树木,忽然快速的倒塌了,巨大的断枝落叶,飞形生灵,乱成一团。
芦老大,早已习已为常,前面肯定有巨型生灵在战斗,这种撕杀,太常见,每种生命都要捕食,都要生存。
芦老大的,哨声变得急促,滑粘,开始按哨声,或借树叶,树枝,树干,飞快的改道。
白浪看了半天,明白了,几分,身下坐的这东西,看来都是训练过的,不过,白浪,却没开口问,致少她没傻的问,身边这俩人。
赶了一天的路,天快黑时,终于在一个比较平的巨大树干上停了下来。
众人开始,忙碌了起来,生火,做饭,收集,非常忙。
白浪第一次,被指派了工作,收集火油,她跟着几个少女走了过去。
这火油,是树叶和枝干相连处,因为受伤,流出来的,有刺逼味道的东西,拿在手中跟后世的果冻似的,不过,油性极大,只拿一下,满手的油,这工作没什么难度,装在袋子中就行。
白浪捏了捏是布袋,看不出什么材质的,即不像皮子,也不像布料的,软软的,还行,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这种东西做的,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