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张坚毅的面孔。
丁武站在高台上,声如洪钟:“乡亲们!今晚,我们将面临一场恶战!但我们无所畏惧!因为我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而战!”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战!战!战!”
丁武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开始传授简单的队列和阵型。
他本是将门之后,对于练兵之道颇有心得。
一个时辰下来,原本散乱的队伍竟被他训练出了一丝军队的味道,甚至还初步建立了兵长制度,各司其职。
陈浪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眼中充满了赞赏。
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教教丁武现代军事化管理那一套了。
夜色渐深,秀春楼内,脂粉香气弥漫。
胡赖头气喘吁吁地跑进雅间,对着三大管家说道:
“三位老爷,不好了!那陈浪已经集结好了人要准备跟我们硬碰硬!”
白管家冷哼一声:“哼,这小子还真是不知死活!真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能翻天了?”
林管家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这小子既然敢跟我们硬碰硬,想必是有些依仗。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胡管家沉吟片刻,猛地一拍桌子:“好!既然这小子想玩,那咱们就陪他玩玩!召集人手,今晚就给他一个下马威!另外,”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派人去十里八乡,把那些打架好手都给我找来!到宗祠领兵器!”
胡赖头连忙点头称是,转身飞奔而去。
秀春楼内,三大管家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陈浪跪地求饶的场景。
与此同时,县衙后院,一封密信被悄悄送到了王守义手中。
他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碎片四溅。
“械……械斗?!”
县衙后院,王守义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仿佛打翻了的颜料盘,精彩纷呈。
他来回踱步,官靴敲击着青砖地面,发出“哒哒哒”的急促声响,如同擂鼓般震得人心慌。
“一千精兵!立刻!马上!给本官调一千精兵去白鹿乡!”
他猛地一拍桌案,惊得躲在房梁上偷听的狸花猫“喵”地一声窜了出去。
朱师爷和王捕头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
朱师爷轻咳一声,上前劝道:“大人,一千精兵,这……这恐怕有些不妥啊。正阳县统共才多少兵力?调走一千,县城岂不是空虚?万一……”
他故意没把话说完,留给王守义自行想象的空间。
王捕头也赶紧帮腔:“是啊,大人,那三大家族虽然跋扈,但也不至于动用一千精兵啊。再说,那陈浪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说不定人家自己就能摆平呢?”
他想起陈浪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心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王守义怒目圆睁,吹胡子瞪眼:“摆平?你让陈浪去摆平三大家族上千号人?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本官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制衡三大家族的奇才,岂能让他就这样白白送死?!”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飞溅,喷了王捕头一脸。
朱师爷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大人,依下官之见,不如我们亲自去督战!一来可以震慑三大家族,二来也可以暗中保护陈浪,岂不两全其美?”
王守义闻言,略一沉吟,觉得此计甚妙。
他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办!备马!立刻出发!”
王捕头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去备马。
“老爷,这是怎么了?如此着急?”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